嘴角不为人知地了。

    “我怎么记得，我答应你的是，有好故事就给你加倍的钱？”

    季明俨满不在乎地笑：“都一样嘛。”

    俞听：“不一样，说来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季明俨纹丝不动，他放弃了那杯柠檬：“上回……我们学校那个案，你都知了吧？”

    俞听淡淡的问：“怎么？”

    季明俨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当时我、一不小心供了是在这里听说那本笔记本的，没有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俞听哼了声：“还成，你只要少来这里，我的麻烦自然少些。”

    季明俨忐忑：“可是，你怎么知那本笔记本的？还有，这家店……这家店为什么时有时无的？”

    “你刚才不是唾沫横飞吗，怎么现在就当局者迷了。”俞听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明俨。

    “啊？”

    “你说聊斋里有怪报恩报仇的故事，对于赵先生的故事你的接受力也很大，这会儿难就毫无绪了？”

    季明俨对上她清澈的珠，听弦外之音。

    他问：“你的意思是，你也是什么灵妖怪？”

    “是啊，不然还有别的解释吗，所以我才知那本笔记本，知许多常人不知的，”俞听漫不经心的，睛却也是盯着季明俨，“你怕了？”

    季明俨的瞳仁有瞬间的收缩，然后他满是好奇地问：“那、你是什么妖怪？”

    他的反应让俞听意外。

    季明俨上上打量了她一遍：“狐狸的故事我听的最多，难你是狐妖？”可不等俞听回答，季明俨蓦地倾过来，他掀动鼻闻了闻：“不对，你不是狐妖，上香香的，还是一清甜的香味，你用的什么香这么好闻？”

    这放在古代，活脱脱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弟，俞听很想赏给季明俨一个耳光。

    “是蛇妖？白素贞的故事我也很喜。”

    “不是。”

    “是田螺姑娘？”

    “……”

    “是织女？”

    “我不是什么狐妖蛇妖，更不是什么贤妻良母型的妖怪，”俞听忍无可忍，“可你既然知姑妄听不是普通的店，我也非凡人，你还敢来？还不快去？惹恼了我，生吃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