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了车祸。”陈律师观察说。

    “我梦见、梦见姑祖母把大龙杀死了。”宝宝说到这里，睛迅速发红，嘴一撇，仿佛是要哭的样，她哽咽着说：“姑祖母为什么要杀死大龙，大龙好可怜。”

    在回苏市的路上，经过陈梁大桥的时候，前方的车辆行驶缓慢，赵一踞探往前看，依稀看到前方路上设置了警示牌，还有警察跟救护车。

    声气偏又这样认真, 叫大人们都忍俊不禁。妻只好叮嘱宝宝不要胡闹，暂时退了去。

    这边是单行，也不能车查看，而且赵一踞心里也觉着这应该不可能。

    妻满脸惶恐，趁人不注意把赵一踞拉到旁边：“之前姑姑还好好的，宝宝在屋里陪着她，可是过了会儿，宝宝突然哭起来，我来才发现姑姑厥了过去，一只手还拉着宝宝，不知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不是宝宝说错什么或了什么惹姑姑不兴？”

    “你都梦见了什么？”

    赵一踞匆匆看了，只专心驾驶，陈律师盯着看了会儿，忽然说：“怎么那个人……有像是周副院。”

    “是啊, 是大龙, ”宝宝抬手比划了一, 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仰看了赵清半天, 突然问：“姑祖母, 不喜大龙吗？”

    陈律师咽了唾沫：“不、不可能吧，也许是我看错了。”

    赵清原来是欠躺着的，听到这里竟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宝宝歪着说：“昨晚上我都睡着了，后来的雷声太大，把我惊醒了。姑祖母怕不怕打雷？”

    赵一踞得了消息，急赶了回来，赵清脸泛白，已经半是昏迷了。

    赵一踞愣了愣：“不会，宝宝还是个孩，又能什么？姑姑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

    ***

    车一晃，吓得后面的车辆疯狂鸣笛。

    “宝宝也不怕, 因为宝宝知，是大龙在打雷。”

    十半的时候，抵达了苏市人民医院。

    “因为、因为……”宝宝犹豫了会儿, 才支支唔唔说, “因为我看到姑祖母把大龙杀死了。”

    赵清笑笑：“好多了。”

    “什么？”赵一踞本能地几乎踩刹车。

 姑祖母也很听我讲故事。”

    陈律师十万火急来促要送赵清回苏市，赵一踞也知不能耽搁，急忙叫人准备妥当，带了赵清开车赶往苏市。

    就在妻去后，宝宝问赵清：“姑祖母的好些了吗？”

    “姑祖母不怕。”

    医生护士们忙将赵清送回特护病房，赵一踞忙中问一名认识的医生：“周副院在吗？”

    “我、你怎么这么问呢？”

    赵清地盯着她，却又说不上来话，好像被什么压着，赵清抬手捂着，连声咳嗽起来。

    赵一踞只能放慢了车速。

    赵清本在陪着这小女孩儿童言无忌，听到这里脸微变：“大龙？”

    那医生摇了摇：“听说周副院昨晚就不在医院。”

    当经过事故车辆的时候，正救护人员抬了伤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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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吓了一，有害怕似的。赵清知自己问的太急, 忙安抚：“宝宝别怕，你告诉姑祖母，为什么、这么说？”

    何况现在他们最要的事就是把赵清送回医院。

    宝宝眨了眨，才说：“那天晚上我梦梦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