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魏西楼因为上次永生羽蝉的事亲自登门谢，“无意中”跟俞听说起了这件奇怪的案。

    他本来有些不太好意思再张，谁知俞听说：“魏司亲自去现场看过吗？”

    魏西楼说：“这案才报上来，我还拿不准要不要去。”

    “还是去吧。”

    俞听的吻淡淡的，却让魏西楼隐隐地有骨悚然的觉：“你是不是知什么？”

    “南州打到北州，翁里何曾失却鳖，”俞听旁的玄灵忽然说：“这事太脏了碰不得，且自有他们的因果，你的伤才好多久？最好不要手。”

    魏西楼自然听不到玄灵的话，只听到俞听低声说：“喝驰如雷掣，颠言倒语三寸，南州打到北洲，翁里何曾失却鳖。……要真的能以杀止杀，自然不必我碰。”

    ***

    姑妄听外风雪正盛。

    那只白鸽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季明俨旁，正缩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的，像是找了个安稳可靠的窝。

    俞听并没跟季明俨说玄灵的那句偈语，只简略说了案的形。

    季明俨听的直：“你、你真的去了？这么危险的事……”他呆呆地盯着俞听，“事还顺利？你有没有受伤？”

    “听听，他倒是关心人的，并不着急地询问真相，却只问你。”一阵沉默的玄灵悠悠然地来了一句。

    俞听“嗯”了声，声音有温柔似的：“我没那么容易受伤。”

    玄灵似乎受不了她这一面，脸上不以为然的表，鄙夷太甚。

    与此同时季明俨却隐隐觉着后背有些怪怪的，明明室温和煦，他却总觉有冷风阵阵向自己袭来，忍不住又回看了。

    俞听问：“你看什么？”

    “没有，”季明俨挠挠，嘿地一笑：“觉着有人念叨我似的。”

    第34章 网中客（3）

    玄灵听季明俨这么说，忽然起了玩心, 冲着他的方向轻轻地了气。

    刹那间, 季明俨跟受了遥控似的缩了缩脖：“真是活见鬼了，是不是哪里漏风？”

    俞听看的好笑：“是玻璃那块有个缺角, 你不用, ……还听不听我说了？”

    季明俨忙答应：“我听我听。”

    “你刚才问我事办得顺不顺利，不如你先猜猜看。”

    “这还用说，我知你是最厉害的, 必然到功成，我不过是觉着那样危险的事不该你去而已。”

    直到说起“到功成”的时候，季明俨才忽然想起来今晚上来找俞听的目的, 不正是为了炫耀他的奖状，告诉她自己并没有辜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