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了，想让哥哥和我团聚，我们是唯一的兄弟了不是吗？如果是哥哥的话，一定能满足我的愿望对吧？我们可以一起成为变革世界的救世主！”

    M02说着，一双睛带着蛊惑地盯着韩殊，然而韩殊心毫无波动，这程度的蛊惑，小学生都不会上当吧？而且他这张脸并不好看，这就让他的蛊惑显得更加单薄。和黑泽一比，本就是渣渣。

    不过M02看起来并不期待韩殊的回应，他对着摄像伸了枯瘦的双手，“来吧，哥哥，我们一起……”

    韩殊忍不住后退了一步，M02的这个动作，就像是想从屏幕里探来一样。

    【有什么东西想来！】黑泽突兀地伸无数的手，把整个电脑，包括主机和屏幕全砸了个稀碎。在他说这句话的同时韩殊扯掉了电源线，随后黑泽抬起手卷起他的把他拖到了后面。

    电脑不死心地闪烁着屏幕，被黑泽整个手包围，整个电脑被卷起来绞成了碎片。

    直到一切平静来，韩殊才被黑泽的手放回了地上。

    “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惊魂未定的韩殊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

    【他已经不是人类了，宝宝，他用着和我一样的力量。】

    “他……他说我们是兄弟……”韩殊心很复杂，不仅仅是因为M02，也是因为他自己。那些资料告诉他了过往，也告诉他了人们曾经对M02了些什么。

    这些恶果是人类自己造的，是人类的那些残忍的实验泯灭了M02的人，让他越来越接近怪，也是人类所输的那些错误的理念成为了M02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

    同样是试验品，成为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并不是必然的，起码韩殊能拿他自己作为例，他没有那些可怕的记忆，在人类的社会中，他沐浴在的环境中大，并不会有那愤世嫉俗的病态心理。

    和是不是实验品无关，完全是那可怕的实验缔造了一个鬼，是人类自己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大的敌人，造成了这次的灾难。

    和他相比，韩殊无疑是幸运的。韩殊厌恶那些实验员，但他并不认为小分人类的冷血造成的后果需要所有的人类来承担。人是复杂的，恶的一面如趋附的污泥，肮脏且无法斩尽，但它并不能掩盖人类人中好的一面。

    【不用想太多……我并不想你遇到危险。】

    “你说他刚刚想什么？”

    【大概是附，他想要的是你的。】

    “是吗……”韩殊了，表示理解，他的那看起来已经被耗尽了生机，明明是相似的面容，但已经完全不会让人觉帅气了，理说M02比他还小一岁，但看上去已经像是中老年的模样了，那张狠的脸让他难以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