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歇尔也不由得摆正了脸。

    “要不，找赫尔曼去看看？”歇尔说，“我是看不来他有抑郁症，他平常看起来也好。”

    “你以前也没看来我有抑郁症。”西奥罗德说，“这又不是外科疾病一就能看来，我相信就连米歇尔都不大看得来，你知希斯的格，很多时候他会像我一样去用表演掩饰自己。至于赫尔曼，我想先等等，毕竟这事牵连的人越少越好。”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西奥罗德依然保持着和希斯时不时见上一面的频率，每一次希斯看上去都和平常无二，但西奥罗德却知这并不是一个好兆。

    某一次，西奥罗德去纽约参加完一次活动，一边考虑着上哪解决午餐，一边打开手机，在通讯录中翻过了阿尔·帕西诺，翻过了德华·诺顿，最后定格在希斯·莱杰的电话号码上。他给希斯打了个电话，电话很久以后才被人接起，电话那希斯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他说自己准备睡觉了。

    现在？大中午一多？睡觉？西奥罗德心里一突。

    “别啊，朋友，你还年轻，比你老的我都还没有困呢，咱们去吃饭吧。”西奥罗德的声音里本听不什么，他还带着以往的温柔和轻快，“别拒绝，你知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可不想孤苦伶仃，我需要你。”

    ‘呃……这话真是太严重了……’

    “希斯。”

    ‘什么？’

    “你永远值得这句话。”

    ‘……’

    “……”

    ‘……西奥……’

    “我在呢。”

    ‘我……我不知，我觉疼，我浑都疼得厉害，我不知我能忍受这痛苦多久……’

    “五秒钟。”

    ‘什么？不，我连五秒钟都——’

    “我在你家门外。”

    ‘？！！’

    着一糟糟发穿着浴袍的希斯猛地拉开门，就看到神抖擞的西奥罗德笑盈盈地站在门外，还冲他无辜地摇了摇手机。

    “西奥，你怎么会……”希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