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批新兵练起来，你领着严字，先回王换防。”

    “是，末将领命！”因这才是阿银本职。

    “嗯……传莫折他们来。”岑季白便挥手让他叫人去了。

    既然是到即止，这些将士上纵然狼狈，不少泥墨渍，却很少有带了真伤的。莫折与阿银这样武艺众的，又是领兵的将军，连狼狈都不见得。反倒是颜无脸上青青紫紫，像是泼了只染料缸，更是得看不清人样。

    “这是怎的？”岑季白疑惑：“不是到即止？”

    “怕是拈惹草，惹到声里，教人了黑手罢？”莫折在一旁幸灾乐祸。

    “呸！声那些能是儿？本将军……嘶……”颜无捂着，辩：“本将军拈上的，哪一个能舍得伤了我？也就是声那些人太了，上百人围上来，差些没踩死我。哄哄，哪儿像个兵……”

    若非授意，声怕是不了这样的，林津与岑季白相视一笑，都不曾提及该是哪个这样黑手。

    那日宋颜两人宴席上的景，确是看着投契的，林浔去迎宋之遥，碰了一鼻灰，恐怕是又置了好大一回气。宋晓熹同林浔两个，任谁都能看来，便是林夫人那里也是默许了。宋晓熹无心从政，该是无所谓嫁娶这回事。只宋氏仅他一个嫡，不想放他嫁，故此林浔是不大兴的。他都不兴了，颜无还惹到他上，自然就……

    林津心，颜无这好的病……倒该寻个法治他。

    “我们去看看败军之将？”岑季白笑，“渐之这一回，怕是急了。”

    林津了，去看看声的兵，也看一看他的故地。

    刚刚经历一场大战，又是败军，驻地中这些将士面上都没什么神采，一个个垂丧气的。林浔领着众将军迎了来，竟没顾得上换衣裳，想是先前急着分析败局成因罢。

    颜无一看到林浔这些人来，珠瞪得浑圆，气：“不平，不平，说好的新军对练，他们是西北战场上回来的，怪我打得如此吃力，不平不平！”

    “你不是赢了吗？”林浔气得咬牙，他心目中最可厌的人，颜无可排前三。他与钟秀、徐骁的确都是西北战场回来的，但还是输了这一场，占着主场优势输了这一场，好生丢人！转念一想，也不是他们丢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