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胖搓了搓手心，“那大哥想问啥？”

    顾宴清置若罔闻，还记得上次从梁溪家打车回去的车费，兀自递过去一张钞票就了车。

    莫西迅速从边上拎了把椅过来：“大哥竟然也会来吃夜宵，大哥你坐啊！”

    “？”

    有了第一个人发言，后面几个一人接一句，顺畅了许多。

    “顾雁倾，你们以前的大哥。”

    从育馆的拥堵圈来以后，晚上十的街畅通无阻。

    他微微眯起，在一个路到来之前，屈起指敲了敲与司机的隔断，“师傅，麻烦路停车。”

    这个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该休息了，但在还有分人群里，只是夜生活的开始。

    继一次去看了场人山人海的演唱会，接着同一天，他又验到了晚上夜宵摊的喧嚣。

    车窗半开，夜风顺着隙不停往车厢里，得人脑异常清醒。

    “不用了，徐涉。”顾宴清抬手阻止，“我就想问你们几个问题。”

    “对对，每次我们说要去和老师澄清事实，他

    众人刚从网吧打完游戏来，正聚在一起边吃夜宵边嗨，猝不及防受到后一凉风过，不约而同回一看，都怔愣在当场。

    顾宴清指了桌面：“徐涉，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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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突然有其他事。”神还落在窗外没收回来，顾宴清沉默了几秒，“车费全程给你。”

    “哥，你吃什么？我去。”

    “别看他经常在晨会上被批评，他其实没什么坏事。就我们之前经常被曝在校外打架，其实就是顾大哥他看不惯职的小混混经常来欺负咱们二中的学生。”

    竟然还让他产生了大哥是看到他们特意过来的错觉。

    异同声：“大……哥？”

    谁也不知他问这个的意图是什么，几个人支支吾吾半天，没一个主动开的第一人。

    莫西不可置信地从椅背上收回手，他本来觉得自己判断得多半没错，大哥虽然没反对他们这么叫，不过上总散发着并不想与他们这群人为伍的气息。

    夜景不断倒退，顾宴清向来不习惯和陌生人搭话，只是随意地望着车窗外路边支起的夜宵摊。

    司机也没想着特意绕远路走快速环，在运河边的街巷中穿梭自如。

    “顾大哥吧……他很讲义气。我们要是谁被欺负了，他总会替我们。”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耐着一路寻到在租车上看到的招牌，果然坐在门串拼可乐的几个，个个熟。

    胖一说话，立有人不服：“白痴，大哥会问你课本上的东西？”

    夜里风大，隔着好远就顺风闻到了小吃街烈刺鼻的炭烤味。少年嫌弃地偏了偏。

    另一边胖凑了过来：“哥，你想问啥随便问，除了课本上讲的，咱们几个什么都知！”

    原以为他多半会拒绝，倒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坐了来。

一刻钟左右。

    租车司机才开没多远就被叫停，才赚了个起步费，有不不愿：“小伙，这还没到呢，你要车了？”

    顾宴清只是稍作停顿，就接过椅坐了来。

    乘客一这么说，司机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哎，其实也不用，没关系，你到哪就付多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