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吧？就不多讲了，后面还有重力、浮力、密度、压好些公式呢。”

    书上说得不对，小朋友不吃这。

    “耽误不了多少时间，顺路有家书店？你不知吗？”

    梁溪愣神：我怀疑他在撩我，但我没有证据。

    他轻哂一声回正脑袋，无聊

    “嗯，就先到此为止吧。”

    果然注意到上回讽刺他是木的老板娘也朝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顾宴清在心里把“真乖”、“老命都给你”一系列频现的撩妹手段统统打冷，不屑地轻嗤一声，他真是脑不清醒了才会此尝试。

    顾宴清推开椅站了起来，动作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书包，朝门扬了扬颚：“嗯，那走吧。”

    在视线接的一瞬，老板娘扬起红意味的一笑。

    但梁溪才说完没多久，就恍然大悟地给自己寻到了解释：“也是，你应该不会注意到书店的。”

    不知为什么，顾宴清从这抹笑容里看了“我家养的猪终于开始拱白菜”的欣。

    果然没收的那些校霸妹言小说胡扯居多，明明就不起作用。

    对面的少女啪一声把书合上，顺利把他游走在外的思绪拉了回来。

    补习容对顾宴清来说堪比小儿科，后半程补课期间，他沉默又安分。

    ok。

    但只有他自己本人才知，全心投学习的外表没有哪一刻不在走神的。

    少女两手空空走在前边，脚步轻快。顾宴清半臂之遥跟在后，路过吧台时福至心灵偏过扫了一后。

    “你一会要帮我挑书，我拿着就行。”

    “……”

    ***

    两人对视数秒，这回是梁溪没忍住先服输收回视线，她垂着一字一顿把话说得字正腔圆：“学，我补课的时候你能不能闭嘴？”

    梁溪盯着他定的神片刻，很快妥协。

    梁溪惬意地眯了眯：“趁书店还没关门，我陪你去买刚说的几本教辅书吧？”

    他撑着桌沿往后仰靠椅背里：“不急着回家？”

    言外之意，抛开简单的我要正题了。

    少年极有耐心地听着，抬手撑起颚：“准备了这么多？你怎么这么乖？”

    顾宴清垂眸看表，时间已经超过了原定的半小时。

    “那个……”梁溪言又止，“我可以自己拿的。”

    顾宴清神如常：“今天的讲完了？”

    丝甜的质顺着咙畅向，天凉一杯温的茶足以给人烈的满足和舒适。

    顾宴清家压就在反方向，送她回家的一两次机会，也把全注意力放在了她上，哪有机会看路边有没有书店这东西？

    “也不算多吧？这些都重要的，所以——”她顺着话茬接了半句突然后知后觉，“等等，你刚说什么？！”

    说话太多嗓有发，梁溪把撇到一边，端起杯喝了一大茶。

    尖轻卷，率先接到醇厚的香。

    小梁老师说什么，他就认真听什么，学习态度端正得足以嘉奖。

    顾宴清慢悠悠重复：“说你乖。难不对吗？”

    ——要不是自己去买了几回漫画书，她才不会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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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理由很扯，但神却清晰表现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