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不用看了。”

    甚至连一声质问都没有。

    经历过那么几次，他已经很熟练地学会了判断女生生气时的表现，当心尖凉：生气了，很生气。

    但他心里没法到和说这句话时的语气一样波澜不惊。

    尾在脑后梳作一，顺着耳际弧线柔地垂，堪堪遮挡了她脸上所有表。

    就见她撑着膝盖弯腰，歪问蹲在地上整理绳的校工：“大叔，你们在挂什么横幅啊？”

    “喜报啊，咱学校有个学生得了什么理竞赛第一，叫什么来着，我看一。”

    ***

    虽然小朋友还生着气，但绷了这么久的心弦终于得以松弛，他垂眸：好好哄哄，会好的。

    “……但，我觉

    他此时不用问什么时候知的，也能判断，从那天非说不补课开始，从她绕着弯提什么《说谎》、《诈欺游戏》开始，指的就是这件事。

    努力维持着脸上神不崩，不咸不淡地问他：“怎么样？补课好玩儿吗？”

    “……”

    沉默良久，有人小声地冒了个尖。

    他卸所有伪装，音越发柔：“小溪，我错了。”

    “等等，你们不觉得这个学霸人设可以磕现实的吗？”

    顾宴清心底一沉，“你知了。”

    顾宴清眉耷拉来，光透过树梢明明灭灭洒在他上，显得廓极，神黯然。

    顾宴清嘴角很小幅度地动了一，目光沉地望着她。

    天才回没多久，顾宴清从校门这一路回到教室，脊背沁了一层薄汗。

    校工掖直了横幅，刚好把另一的麻绳绕着梧桐树挂了起来，上面顾宴清三个大字清晰明了，逃不过去。

    他淡淡瞥了闹哄哄的角落一，穿过前半个教室，在自己位置上落座。

    “……不好玩。”

    “啊，对对！是姓顾，叫顾宴清，你看！”

    声音也显得无波无澜。

    梁溪非得给他杀儆猴一次，让他知知以后骗她是什么场。

    然而，并没有。

    校霸妹的邪风似乎稍有冷却的迹象，几个女生讨论着讨论着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

    校工说着单手把住麻绳，腾另一只手掖了两横幅，极力想看清最前端的名字。

    早读课没老师监督，教室里依然叽叽喳喳一片。

    她把碎发捋到耳后，回过盈盈浅笑也回望他，良久才开：“是吧，年级第一，顾宴清。”

    “我昨晚上看的那本《我的学霸哥哥》才叫好看呢，呜呜呜男主超级帅成绩又好，万年第一好苏啊啊啊！”

    少年抬手撑起额角，终于在经历一大早这么多事之后暗自舒了气。

    是陈述句。

    “哎，对。我最近也在看一本学霸文，《不良少女和学神》，我吃这个CP！烈安利你们！！！”

    讨论自此戛然而止，顾宴清抿了抿角，毫无意外地受到落在上的视线。

    他沉默地跟在梁溪后面行至横幅前。

    梁溪连忙摆了摆手直起生气，不动声地把后站着的少年暴在人前，“这么厉害肯定是二那个年级第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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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还有其他叹词的现。

    二后半学期，一眨就要迈最张的三，班里的言角却一如既往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