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文菁又剥了好几颗整整齐齐码在果盘里，过纸巾慢条斯理地了手指才起：“你们先写作业，阿姨就不打扰了。记得再吃果啊！”

    “我没——”

    文菁被他突然现吓了一，嗔怪：“什么女同学。”

    “没事儿，阿姨就是没有女儿所以看到你特别兴，来，啊——张嘴。”

    裹着珠还带冰渣儿的荔枝，颗颗饱满尖连着枝丫的地方泛着青果，看着就充满新鲜劲儿。

    “……”

    “那你是认了？”

    她倚在门板上，侧着耳朵还想听一听里边的动静。

    偏偏文菁好不容易起了个，说上瘾了，半个掩在门背后轻咳一声：“就现在还多那个智商犯罪的……”

    果盘里小山似的垒作一堆。

    梁溪受了第一，文菁装作不经意就这么开始给儿铺路：“我们家仔啊，就是不会照顾人。有时候可能好心，但办了坏事，就是现在网上说的那什么，叫直男。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文菁也是第一次和儿谈论这事，免不了怀疑自己会不会把握不好尺度。

    顾宴清无奈地扶额：“您要没什么事儿就先去吧。”

    她斜觑一顾宴清，只当没事人似的挽着梁溪的肩带她到另一边茶几旁坐，捡了一颗最饱满的荔枝，剥开，晶莹剔透，递到梁溪嘴边：“阿姨家这个荔枝啊，是早上刚空运来的，特别新鲜，你尝尝。喜一会儿让他送你回家时候带两箱。”

    都没注意到顾承光什么时候回来了，还上了二楼。见她这副偷听的架势好笑地挑眉：“怎么了这是？还偷听小孩隐私啊。听说阿仔有同学来玩了，看你这架势是女同学吧？”

    门“砰——”一声从外边被砸上，余音绕梁。

    这还自己琢磨上了。

松手：“变态都说自己不变态，你这个行为，放日本那叫痴汉，你知么！”

    文菁把手探，端着果盘朝房间里恨不得隔开十丈远的两人温婉笑着：“吃儿果？”

    “啊，是吧……你要这么觉得那阿姨就放心了。”

    再次被顾妈妈的倾倒，梁溪一边用余光偷偷瞥了一顾宴清，一边就着文菁举在半空的手咬一颗，鼓鼓在嘴里。

    “阿姨，我自己来就行。”

    临门前，她才开和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说了来这一趟送果之旅说的第一句话：“那什么，仔啊，别的妈妈不你，违法犯罪的事儿可不能。”

    梁溪就站在门边上，文菁一来就受到了房不一样的氛围，尤其是刚在门一不小心听到了两句不该听的。

    文菁越想越觉得这事应该掐死在萌芽里，神复杂，犹豫了好久才决心般放了句狠话：“当那个，当痴汉不好！”

    梁溪嗓音甜甜地跟在后边，一路把文菁送到门。

    “不会。”当着人亲妈的面，梁溪可说不你儿是个大变态这话来，她只摇：“他其实人好的。”

    她用指尖抵着门板，神秘兮兮：“这里边啊，好了是你儿媳妇，得不好就是当事人、原告

    “……妈。”

    顾·被迫当痴汉·宴清佩服于少女的胡思想，当已经懒得为自己辩解，只朝她招了招手：“过来，撞痛了没？”

    “知啦，谢谢阿姨。”

    后半句被一阵轻缓的敲门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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