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毕业以后当个教导主任吧？你合适的，真的。”

    顾宴清也颇无奈：“你看看手机是不是没电了？”

    话题一转得太快，梁溪懵了一随即槽他：“你现在还学会转移话题了？学坏了啊？”

    她掏手机看了一，屏幕确实半天都没亮。

    顾宴清这才有机会给自己不解风的行为作解释：“刚才阿姨给我发信息，她说看到家群在说可以查分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这会儿应该在家等你呢。”

    “……、了吗？”

    “嗯，先回家。你要想来的话，晚上带你来吃饭？”

    知今天分数是一回事，知此时此刻已经可以开始查了又是一回事。

    梁溪仿佛会到了一儿前年在广州的时候，程飞扬死活不愿意查分的心。

    不查吧，又想知。

    查吧，又怕失望。

    怎么都是难。

    梁溪张地咬住腮，睛也不敢去看顾宴清，糊不清地问他：“要是没考好，你会揍我吗？”

    “不会。”

    “那一会儿，你能不能先上我家？我爸妈都在，我有张……”

    顾宴清腾另一只手在她额前轻轻一弹：“那我就——着梁叔叔的压力陪你回去吧。”

    他说的没错，梁大伟至今为止还对顾宴清有些许化不开的敌意。

    抢走我的小心肝心尖，我们就是一辈的敌人。

    梁溪很快被他难得一句示弱引了注意力，回程的路上连分数也不想了，就挑着拣着千字小论文赞了一梁大伟同志多么平易近人多么慈祥多么好相来试图打消顾宴清心里的顾虑。

    到清湾楼，梁溪和顾宴清在层了车，司机把行李先载回去。

    看着电梯楼层一路向上攀升，梁溪对分数的焦虑又回来了一。

    她忽然伸手掐了一把顾宴清垂着的指尖，神游离似乎在受什么，在电梯上的数字转到自家住的楼层前，才堪堪松手。

    “你知吗？刚才，我差轨了。”

    顾宴清莫名其妙：“？”

    “和你在一起时候，心也就一百四吧，刚才一想到查分数差飚到一百八。”

    “所以……”

    他仿佛能猜到接来的对话，脸上的表稍显无奈。

    “你猜的没错，你差被分数给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