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抬眸，看向发问的中年男评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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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我往，无论是在场的教授们问什么样的问题，宋锦书竟然像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一样、仍旧是保持着大大方方的态度，而后快速又准确地回答教授们的问题。

    乎宋锦书的意料，纪原竟然也淡淡地开帮了她。

    ……

的吗？”

    李学文的嘴哆嗦了一，而后飞快地接话：“肯定没有吧，怎么可能会有人胆这么大。”

    直到，专业的教授们，也没什么问题好问的了。

    一般，能跟“熟练”这样的词搭在一起的，往往是“背”“念”之类的动词。

    李学文行镇定来，而后再次开问宋锦书：“宋锦书，你在人工智能方面很了解吗？”

    其他几位评审们都有些茫然，这话题怎么就突然拐到了资料上面了？

    “谢谢纪评审。”

    大喇喇地了。

    这位男评审没有坐在中间，但是也没有像纪原那样坐在最角落。

    宋锦书只觉得心分外愉悦。

    心的弹幕如果敲成文字，估计可

    很快，一位教授清了清嗓，而后问：“正好我也有问题，宋锦书，你觉得……”

    其他评审们再次愣了一，没想到宋锦书竟然主动这么问了。

    ……

    如果是别人，可能会用“利”之类的字，而李学文则用的是“熟练”。

    当然，他们只是嘴上没有说话而已。

    宋锦书飞快地在脑里过了一遍李学文的发问，而后发现了很有趣的一。

    并且丝毫不害怕李学文的挑衅一样，竟然笑着开：“正好今天在场也有好多我慕名已久的人工智能方面的专家，我也想和专家们一。不知评审们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的吗？”

    李学文。

    宋锦书转了转睛，而后冲着李学文笑：“谢谢李评审的夸奖。我刚才来之前，排在我前面的常笙就跟我说，她已经准备得很熟练了，让我多准备准备。今天李评审这么夸奖我，我还得多谢谢常笙的提醒呢。”

    房间里另外一位中年男评审咳嗽了一，清了清嗓，而后问宋锦书：“宋锦书，我想问一你，是怎么到能把一份学术报告翻译得如此熟练的？”

    李学文用的词吧，很巧妙。

    和纪原这颇显熟稔的态度相反，宋锦书却是一副生疏而礼貌的样，一看就是跟纪原并不怎么熟。

    哎呀呀，这位敢提前资料的李评审，胆不小，就是心态真的不怎么大呢。

    纪原率先鼓起了掌，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几分：“宋宋你得很好！”

    前面的牌上写了他的名字——

    “熟练。”

    李学文的脸瞬间就变了。

    “我之前还听说，有一次一个重大会议好像有人提前了资料，导致的结果真的太惨烈了。我们这次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吧？”

    宋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