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

    再往后的事，建峰不说，夏天也能猜到，被这么折腾过，还能不抑郁也是真.了。如果及时疏导，家多给关或许还能挽救，但王安的家……他想起杜洁连基本的照顾都未必能得到，更别说是察孩的心世界了。

    这故事，不，应该说是真实的生活听得人心里憋闷，夏天顺手烟，给自己上了，到一半，他才问：“王安自杀是因为这件事，还是因为他最后没法如愿变成个女孩？”

    建峰暗暗挑眉，觉得若非场合气氛不合适，他真想给夏天同学竖个大拇指了，问题怎么总能切合到上呢。

    “都有吧，王宁后来跟我说过，本来王安还抱着希望，想重新来过，可是手术费不便宜，而且杜姨总觉得男孩变女孩，以后回老家，她没法和家里人代。”

    闻着夏天的二手烟，建峰像是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没对着，只是拿起酒瓶喝了一，“他是洗澡的时候，开煤气自杀的，也不知他从哪听说，一氧化碳中毒会让人肤呈现粉红，可能他觉得，那时候自己才无限接近于一个女孩吧。”

    夏天闻言愣住了，他被这个结局，震惊得半天都没说话来。

    半晌，他才讷讷地问：“后来你知了，就找到杜姨他们，开始……你认为应该的补偿，一直持了这么多年，那杜姨和王宁知当时学校里发生的事么？”

    建峰摇：“王安没提过，他后来说的最多的话都是幻想自己成为女孩的，医生诊断他有神疾病，他再说什么也都没人相信了。”

    夏天微微松一气，该怎么说呢，王安小兄弟还仗义，否则杜洁母如何能接受建峰？糊涂的妈妈或许可以，但王宁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不把建峰当成杀兄仇人就算不错了。

    慨唏嘘完毕，夏天酝酿了片刻：“那我也说受吧，这么听上去，你当年是……混的，别说什么年纪小不懂事，都是打那时候过来的，小孩其实什么都知。不过，我觉得你勇敢的，不是所有人都有直面过错的勇气，比如你曾经的那些同学，或者逃避，或者麻木不仁，只有你有自觉自悟，如果不是心怀愧疚，你不会一直关注王安，了解况之后，又照顾杜姨他们这么久。我说的对吗？”

    建峰像是在神，眯着睛，角微微一弯，夏天这时才恍然察觉，建峰果真是了双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