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吗？”

    突然被她问了一个这样没没脑的问题，娄青本来就差不多短路的大脑又一次卡壳了，他意识的回答“娄青。”

    女人皱着的眉又皱得更了一，她回看了看状况外的戚无森，最后叹了气，浑上那危险的气息消失了，又变回了那个刚见面时候的女。

    “看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算了。无森先在你这里放一会儿，我会给你付工钱的。”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就走了，没留什么有用的线索，只是把这个奇怪的家伙留在娄青家里了。

    娄青：黑人问号？

    不过要他追去把人还给她，娄青也不敢，那女人刚才爆发的气势实在太过惊人，让娄青有自己在面对什么噬人的野兽一样，他认命的叹了气。过了这么久，外卖也差不多要凉了，娄青把其中的一份递给还缩在沙发旁边的戚无森，自己打开剩的一份吃起来。

    戚无森看着那份外卖，神有复杂，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打开外卖盒，挑挑拣拣的开始吃。只是沉迷的娄青并没有注意到那熟悉的目光。

    一份外卖，娄青吃的很快，他吃完的时候戚无森还剩一大半的蔬菜，类和米饭倒是被吃完了。娄青拍拍手把外卖盒丢垃圾桶，然后蹲在戚无森面前，用一无比认真的神看着他。戚无森看到他过来，也把手里的外卖放，和他对视。

    对视。

    对视…

    空气中泛着诡异的气氛，还是娄青先受不了，他把手搭在戚无森肩上，后者一僵，意识的想摆攻击的姿势，可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动作。娄青没有漏过这个细节，他现在一肚疑问，也只有前这个昨天刚刚被寄来的家伙可以回答了。

    “你是谁？”娄青张问。

    戚无森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来，他有疑惑的歪了，然后又一次张嘴，努力的从咙里挤三个字“戚无森。”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像是用指甲在枯木上时发的声音，而且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话了，他说话的音调也非常奇怪，好在还听得懂，可以。

    娄青松了气，这家伙还是会说话的，这就好，能知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接着提问“那个女人是谁？”

    这次从戚无森中得到的答案却不是他想要的，因为戚无森的回答是

    “我不知。”

    说完他停了一会儿，像是在组织语言一样，差不多过了二十秒，他才继续说

    “我不记得她。”

    “哈？”娄青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回答，他大了嘴一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