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卡特来特开：“李老板，不对劲啊，这像是陷阱。”

    “继续往前。”李斯特语气很平淡，“把A5调好。”

    大楼是闻起来是普通的钢混凝土，混杂消毒和某些化学药品的味。寂静的声音里仿佛墙有东西在爬，乔治将四人在大楼监控系统隐形：“李，大楼的中央AI运算速度很慢。小孩在我们前方。”

    简直像是在等着救援人员到达现场。

    一声响，四人瞬间举枪抬，房上倒挂着一台白机人，向他们眨了眨，一个声音响起：“李，好久不见。”

    李斯特了一段时间来辨认：

    “…克拉克官？”

    他在背后手势，准备突击！三人神一凛，握了武。

    “不聊聊？你好像很吃惊？”

    现在是你死我活，有什么可聊的呢？李斯特没什么动，反而觉得他很碍事。

    “我只需要那个小孩。”

    “我们聊聊吧，他会更安全。”机人毫不留地从放反质收束弹，李后三人退了十几米。

    “让我见到他本人，我跟你聊。”李斯特放手中量枪 — 他用得最熟练的武本不是量枪，而是指尖量弹，何况还有A5加。

    机人把门打开，穿着校服的15岁小男孩很好看，但双无神，乖乖的躺在试验台上，望向天板。艾丽西亚看到了李斯特背后的手势，带领另外二人迅速开始布置。

    “为什么？”李斯特问。为什么你是这个样了？

    “也没有为什么，”机人在天板上倒挂着移动，如同一只四蜘蛛，“像你这的是不会太明白的。你看，我为了生活，一路走来受了无数侮辱，但我也是为了我的理想努力 -- 创造一个人类的世界。可我没有任何东西，我所有的东西都要为有权有势的人让路。而你，除了李简月的照拂，还有李洛的保护。多少机械人想杀光它们的监护人家，只有你是异类，只有你利用他们谋求利益。我很嫉妒，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