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厉正在暗笑，耳边听到詹之行压低了的声音：“……原来你也等不及了，那，我去洗澡。”

    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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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失控了。

    这次的吻和缓了许多。仍然是像刚才一样的姿势，区别只是门里和门外。詹之行仔细地吻着他，像品尝一块舍不得一吞的糖。梁厉的脑海确实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尖叫着反抗，但仍然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动作。

    说罢这句话，詹之行突然放松对梁厉的钳制，后者差摔在地上。詹之行后退了一步，虽然衬衫歪斜，虽然腰带打开了一个扣，虽然嘴因为浸，在客厅夜灯的灯光显得晶亮，但他起码在表上是好整以暇的，多少带着志得意满的坏笑。

    詹之行就这么走浴室里去，把梁厉一个人丢在客厅里。

    “我洗澡是很快的。你要一起来，也行。”

    这一意像一颗小小的火，顷刻之间足以燎原。刚才还没来得及回味的细节这时统统涌回脑海——詹之行的气息，嘴，牙齿，手乃至每一寸肤，它们共同加诸在梁厉上的后遗症，此时似乎只统统剩四个字：火焚。

    不应该跟上楼的。梁厉燥地想，连带着视线居然都有些模糊。他自嘲地想真是烧了心了。但同时私心里又不得不承认让他昏颠脑这么要求的罪魁祸

    直到詹之行终于放开他去掏钥匙的时候，梁厉才猛醒过来，这毕竟是在楼梯间里。的暂时分离也让梁厉的脑袋暂时清醒了一。猛然间的羞愧和自悔还没来得及发作，詹之行家的门砰得打开，就被詹之行一把揪了去，又砰得一声猛然关上。

    詹之行在他耳边闷闷地笑了一声，气息到梁厉的耳边，又是酥麻，又是。看到梁厉往后缩了一，詹之行索更贴近了一，咬住他的耳垂，在嘴里轻轻着。

    梁厉浑震颤了一，好在背靠着大门，又被詹之行挤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否则真有可能两一溜到地上。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把原本搭在詹之行腰上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一路摸上去，在前停了来，用大拇指的侧轻轻拂过。这个举动多少是带了些报复心理的，因为他知自己大拇指的指节有厚厚的老茧。果不其然，詹之行的膛上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把衬衫摆里的……”梁厉一边扯他的衬衫，一边咬着牙，气吁吁地嘟囔。

    浴室声响起来的时候，梁厉忍不住掴了自己一个耳光。仍旧是怕疼，手不重，但足以让他脑袋里过于旺盛的荷尔蒙退却。

    房里的陈设还很熟悉，看来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詹之行并没有改动公寓的布置。模模糊糊的声听起来很是撩人，而詹之行早些时候门的时候又忘记关窗，夜风顺着半开的窗溜来，得浅的窗帘呼啦啦地发轻轻的响动，像一只拂动的手。梁厉的手指间有些微微发，大概是詹之行残留来的温度一时半刻没有褪去。

回应了。缠中，詹之行地压着他，像要把他挤死在墙和自己的膛之间。他的手开始扯梁厉的衬衫摆，手指因为托着重的原因有些失血，冰凉的指尖接到梁厉后腰的时候，反而让他整个都沸腾了，从到面，扩散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