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耐心，詹之行来的一瞬间梁厉觉得痛，更多地还是因为姿势上的，蜷起来的那只痛得像是要被折断了，冷汗顿时就来了，刚刚冒的声立刻被冷嘶取代，梁厉慌不择路地抱住詹之行的背，没有指甲的十指徒劳地掐着他：“詹之行……这，这个姿势……”

    觉到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脸陡然冒来的冷汗，詹之行也已经先行停了来，他抚着梁厉微微颤抖的腰，哑声说：“那你换个方向。”

    梁厉气急：“你怎么不躺来给老上！”

    话是这么说，梁厉到底还是咬牙抬起，的觉太鲜明，让梁厉觉得发麻，的起伏又分明了起来。调向的时候梁厉意识到自己肯定是疯了，才能一不要脸二不要命地和他这昏事，但詹之行正在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后颈，又隔着衬衣亲吻已经汗了肩膀，这小心翼翼的抚和鼓励让梁厉心直往沉，他忽然害怕了。

    但这个时候他无力也不愿去分辨恐惧的来源，只是伸展开脚，觉詹之行起的官正贴着他的后腰，觉到密密麻麻的汗把两个人的前后背粘连在一起。梁厉拉过詹之行的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腹，又轻轻地抬起了腰，这个无声的鼓励很快得到了回应。

    因为姿势，再一次的很顺利，的过程异常缓慢，简直像是故意的一样。梁厉也不知这是贴还是示威，脑里烧成一片，唯一知的是难耐，咙里睛里都像有人生了火，唯一可以排解的人似乎耐好得过了，一也不觉得这已经成了不可言说的折磨，还是这样沉默而从容地开拓来。

    梁厉恨不得去扇他，但腰被勒得牢牢的，怎么也动弹不得，连主动都不可求。额上的汗糊睛，前什么也看不见，所有的知觉似乎都汇去了半。他咬牙切齿，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无声地喃喃着什么，直到听到詹之行在耳边问他：“梁厉，你在说什么？”

    “……”

    他费劲地动了动咙，却发不任何声音来，徒然地着气，像蓦然离了的鱼。更可恶地是詹之行的手已经抚上了得一塌糊涂的前端，却一动也不动，死活不给个路。梁厉手背上的青都浮了来，要去掰詹之行的手，但要害攥在人家手里，真的是退不得。这时詹之行的声音又起来了：“你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