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之后，詹之行微微笑着摇了摇：“知了。”

刷再多刷一只。

    这话说得梁厉求之不得，兴采烈地甩了甩手上的，正乐得不事，动作又忽然停住了，一刻才一挑眉，略略侧过脸，去问悄然贴过来的男人：“喂喂，这是要事呢，还是想坏事了？”

    他小声抱怨着，因为开着，窗外又有蝉叫，站在厨房另一角的詹之行只能听见说话声，而到底在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捉不到。于是詹之行习惯地看向梁厉——梁厉前一晚在詹之行家留宿，周末又不打算门，不免穿得轻便单薄：一条米的沙滩，上脆只有一件背心，早些时候不知吃了什么过的肤上那像被小鞭过又像是被女人的指甲挠过的痕迹横七竖八地爬完了两只膀和背心没遮住的背上和颈上的肤，看上去居然很有几分香艳的味。

    在亲吻之中梁厉被詹之行带着稍微离开了池，匆忙之中甚至都分不神来关，任由哗啦啦地着，偶尔有溅到边上案台边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上，似乎也在瞬间被蒸发了。

    梁厉勉为其难地用那柄杯刷费力地了半天，才觉得这杯净到詹之行会的地步。正好又没听见詹之行的声音，就理所当然地回，说：“次去超市你得换一个杯刷。我真是搞不懂你，又不请客，没外人，杯搞得这么亮堂，当镜吗？”

    既然靠着案台，梁厉很轻松地顺势坐了上去，詹之行给他脱背心的时候蹭到过的肤，一时间奇难耐，他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皱着眉抱怨：“……啊……”

    自从话彻底摊明白，梁厉就时不时到詹之行的公寓过夜了，基本上每个周末都厮混在一起，要是课业上碰到什么问题，平时也会过来。尽詹之行从不提从前，而梁厉也不说将来，曾经很熟悉的两个人在阔别多年之后以另一方式去一步认识对方，地探索彼此的，乐此不疲地消灭一个个的盲，又而从中发现新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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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厨房里这事还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有些失控，梁厉一直被詹之行撩拨着，半天都没解开仔的扣，反而被詹之行的手先

    梁厉听了忍不住也笑，半拧过亲上詹之行，亲完之后又一路轻咬过詹之行的，再到结，糊糊地说：“我的背……”

    詹之行听了笑了一，两只手顺着梁厉光的胳膊池里，在泡沫抓住他的手指，纠缠着一浮起来，送到自来一边冲净，一边附在他耳边说：“先把坏事了，再别的。”

    其实他膛上也都是过留的痕迹，偏偏詹之行还凑过去留一个个的亲吻，梁厉又是受用又是难耐，在詹之行怀里一都安分不来，一只手揽着他的背，一只手则摸到前面去解詹之行的扣，嘀咕地说：“在家里穿什么仔……”

    说完他也走到池边上梁厉后：“算了，你坐一会儿，我来吧。”

    因为梁厉肤过，过去的两个晚上里他们什么也没——无论是趴着还是躺着都让肤很不舒服，而之前的一个礼拜詹之行了趟差，再之前的一周呢，梁厉又在熬夜赶报告连床都没沾，于是詹之行看着看着，居然看得有走神了。

    “这只杯刷太他妈的难用了，前都秃了，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