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厉。”

    “听起来就不真心……”韩清嘀咕了一声，但这时梁厉心不在焉，一也没听去。

    “你是真的记得啊？”

    “睡沙发又不舒服，要不要过来睡一晚？”

    “所以呢？过来不过来？”

    了晚安之后詹之行很是脆地收了线，梁厉想一想，倒也睡了。就是睡归睡，心思和都不怎么安分，睡了几晚上的沙发越睡越不是滋味，弹簧地戳着腰背，枕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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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里的笑意忽然收住了，这让梁厉脑里的弦不由自主地绷了起来：“什么？”

    “本来就是嘛……算了算了，看你一直打太极，我都替你累。不说就不说，我也不问了，反正我就想告诉你，不你喜的是男是女，我都支持你。而且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保密的，绝对不让姑姑知。”

    “想问什么？”他语气懒洋洋的，心里却充满了戒备。

    “呵，还耍无赖啊。这戏码你演不像，该我演的。”

    “哦。”

    “没。”

    “总觉得是在说我。当着事主说就算了，事后当事人来问还不说，没理。”

    “你表妹睡没？”

    梁厉苦笑，反手敲了一她的脑袋：“没大没小，满嘴跑。”

    “当然啦！”韩清稍微提了语调，“他得多好看啊，怎么可能不记得。不过相亲是怎么回事？不是我说你们啊，这么大两个男人，不是调还是吃醋，也太……了吧。”

    到底还是小姑娘。梁厉心里叹了气，才笑了一笑：“哦，那就谢谢你了。”

    她低低抱怨着，梁厉愣了一，终于笑了：“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这事没法说。”

    詹之行接到这个答案，似乎也不失望，又笑了一：“那就算了。那我就睡了。”

    “我和我妹的悄悄话你也要听？詹老师，得宽了吧？”

    梁厉猛地坐

    “少臭，你有什么好说的。”

    “拜托，我小时候你都没这么敷衍我吧。不要这么不好意思吧……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怎么就没法说了？我觉得詹之行好的，就是有凶，我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明明是很和气的。”

    梁厉不知为什么一就笑了来，他懒得发短信，直接拨电话过去，只一声就通了：“真的睡不着啊？”

    回家之后韩清冲了个澡就去睡了，梁厉却了好一番功夫在兵荒的客厅里找手机，等找到又充上电能开机了，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收件箱里最新一条短信果不其然是詹之行发来的：“我想一件事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不说答案，今晚没法睡了。”

    “真的睡不着。”

    “吃宵夜的时候你和你妹妹那句悄悄话是什么？”

    詹之行在电话那低低笑起来：“不老实待，我就冲过去把你绑到我家，总有办法让你说。”

    听筒里传来的呼声而缓，仿佛心如止，却把梁厉听得有些难熬，他清了清嗓：“那……你睡吧。”

大人的事’蒙混过去。”

    “不来了。”他状若很定地回答。

    “你家床倒是很舒服，就是今晚来了还能睡吗？”说到最后，也不知是为什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