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之后的恢复况了。”

    她看顾宁远年纪也不大，就又安：“你们以后再好好心照顾，不会导致失明的。”

    顾宁远隐隐约约松了一气，因为他知在上一辈，沈约的左是瞎的，而另一只也是度近视，近乎失明。

    很少有人知沈约薄薄的镜片藏了这个秘密，即使是沈约死后，顾宁远找到的资料里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写了一句，沈约患有度近视而已。

    顾宁远撞破这个秘密也是个意外。

    他当时去一家餐厅谈生意，去了厕所洗手，他停在门前，看到一个人把整个洗漱台摸索了一遍，甚至蹲去在漉漉的地面上寻找。

    顾宁远恰好在脚边发现了一副镜，他捡起来走到那人前递过去。

    他一抬，顾宁远就认来了，那是沈约。

    沈约眯着，脸绷，衣服上还沾了污，看上去狼狈极了。

    他努力辨认了一，才看来前是自己的镜，笑着接过来，不不慢地用衣角把它净，握在手心里。

    沈约漫不经心，“你快走吧，我不想让人知自己是瞎，”又顿了顿，角的弧度像一把锋锐的刀，“我要是看到你的脸，恐怕会忍不住——要了你的命。”

    顾宁远这才觉到他的睛没有焦距，左的瞳孔里甚至没有映上自己。

    顾宁远无意牵扯太多，毕竟两个人也算是有仇大恨，实在不宜牵扯太多，所以连一句话也没说。

    而现在，顾宁远才知沈约失明的原因。

    顾宁远怔了怔，幸好以防意外把福利院院一起叫过来，此时正好能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不知怎么的，想起上辈沈约那么骄傲的人跪在地上摸索的样，顾宁远忽然就有丝怜惜。

    第4章 收养

    手术了五个小时，手术室上的红灯终于缓缓变暗，此时已经差不多是午夜过后了。

    顾宁远起跟过去，看着护士把床推到不远的病房里，沈约躺在上面，睛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医生又了检查，叮嘱：“病人还是个小孩，你们最好留一个来陪他过夜。”

    顾宁远问了几句需要注意的地方，主治医生才和护士一起退房间。

    顾宁远了额角，坐在沈约的病床前，对站在一旁的柳妈说：“你先回去吧，给沈约收拾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