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存心要把他养的白白胖胖。

    自从上次沈约说心太甜之后，厨房里来的都是咸心。可这次端上来的又是那五颜六的面团。

    顾宁远先尝了一，依旧是以前甜的发腻的滋味，眉却意外的舒展。可等吃完了一个，他又搁筷，看向柳妈。

    还没等他问，柳妈就先一步解释，满脸歉意，“都是我的错，光顾着和厨房说咸心，把甜心少放糖的事给忘了。”

    顾宁远又夹了一个放嘴里，声音平稳，“没关系，次再记住。”

    等又一盘少糖的心端来时，顾宁远已经吃完了先前的那一碟。

    这一盘的很符合沈约的要求，少糖所以不腻，沈约很给顾宁远面，吃了好几个。最主要的这次的心不太甜，也不发腻，他就能多吃几个。

    可最后还是没吃完一碟。顾宁远尝了一个剩的，咬到嘴里时愣了一，慢慢地把这个咽去，没再吃第二个。

    正当顾宁远打算再削个苹果时，陈伯正好来，说是张瑾来了，有重要的事。

    顾宁远把苹果放来，了手，叮嘱了柳妈一句，“削个苹果，切到碗里给他。”

    又对沈约说：“乖乖等着，我一会回来。”

    柳妈的削苹果的手艺很好，还很会讨孩开心，切来的苹果是学着电视节目里那小兔的形状，可惜沈约看不见。

    沈约安安静静地吃苹果，前贴着的鸢尾随着咀嚼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桌上还剩大半碟小心，那一直是厨房最拿手的菜式之一，最近却的少了，往常放十分糖，现在多三四分。

    看着那一盘心，柳妈心里的绪复杂，可她却说不，只好把心碟都收起来，叹息似得说：“要是小少爷也吃甜的就好了！”

    那声音极轻，沈约虽然知那句小少爷是唤自己，可却不知该不该回应。

    过了好一会，楼梯那边传来踢踏踢踏的声音，沈约以为是顾宁远，从凳上站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