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

    沈约微微一笑，“你那时候说，‘小叔，你一我的脸就知是我啦。’，那时候脸上的，碰一碰就能认来。”

    讲到这里，沈约叹了一气，还是逗顾无双玩，“可你现在成了这幅模样，男大十八变，再也不是小时候我一脸就能认得来的胖双儿了。”

    顾无双可怜地看着沈约，他已经十六岁了，不是小时候那个可圆的小胖，这样的表起来显得有些可笑。有外人在的时候还知收敛一，可在亲近的人面前还是傻乎乎的，像个天真的孩。

    可沈约却很吃这一，他的心智大顾无双太多，从小到大总觉得顾无双就真的是个小孩。

    平时拿来逗逗趣，开个玩笑倒可以，却不会真的欺负他。

    恰好顾宁远推开门，他刚才在外面就听到了动静，由着他们闹了一会，先去把早餐端过来了。

    “嗯？在说什么？”顾宁远把东西放来，看着顾无双差就上了床。

    顾无双不敢再闹了，缩手缩脚地从床上爬来，把床边的位置空来，乖乖地待在一边。他自小就很崇拜顾宁远这个十一叔，但其实还是有一童年影，因为顾宁远的格实在是太过冷淡。

    洗漱的东西已经拿过来了，顾宁远把沈约从床上抱起来，替他刷好牙，洗了脸，顾无双负责递巾，端这样的杂事。

    好了这一切，放在一旁的粥正好凉到能的程度。顾宁远自己先尝了一，才一勺一勺喂给沈约吃。他的动作仔细而轻柔，两人之间并不用，互相合得当，每一件事来都仿佛是沈约自己的心意，没让他有半不适。

    顾无双目瞪呆。他知顾宁远对沈约很好，可毕竟从没有这么切实看见过。小时候沈约睛有伤的时候，两人相的时间不算太多。后来沈约睛好了，顾宁远也不必再这样细致的照顾。所以直至如今，他才知冷漠里显得有些可怕的十一叔这么会照顾人。

    他心里又羡慕，又觉得沈约厉害极了，他的格好，成绩好，又很聪明，周围的人都喜他，连十一叔都这样疼他。

    所以他这么喜小叔也不是没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