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远一把拉起沈约，一只手搂住沈约的腰，指尖摸到他腰间细腻的肤。可顾宁远只是轻轻吻了吻沈约的鬓角，又轻又柔，万分珍惜。

    沈约知顾宁远用了多大的力，可他也不挣扎，就是瞪了顾宁远一，说来的话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很意外的，顾宁远把那天的事从到尾都记得清清楚楚，很仔细地描述了一遍。

    顾宁远想把沈约的手拢自己掌心，但沈约也不是小孩了，也不去，只好裹了一半。

指尖几乎都碰到了沈约的。他睛着笑，沈约却没看见，语气却还是淡淡的，“起来再告诉你。”

    沈约的记很好，此时都不太记得清了。大约是日久了，而当时他又太难过。

    “可是没办法，那张纸的诱惑力太大了，我不能忍受。”

    顾宁远走上前几步，几张糖纸不经意地飘在他的脚，踩上去发嘻嘻索索的声音。

    他像是讲故事一样，“我到了你的房间，知里面没有人，可还是想看看。台的灯亮着，窗帘也没有拉，你的房间里一切都是工工整整的。只有小白蹲在你的书桌上，伸爪挠上摆着的一个玻璃瓶。目标也许不是玻璃瓶，是伸来的那枝玫瑰。推开门时小白吓了一，爪不小心推倒了瓶。瓶掉到地上，里面的几颗星星了来。”

    这么暗藏于心底的心意，他全写在纸上，叠起来成了星星，只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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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为沈约讲了好一段时间床故事，顾宁远的才还是没什么，这样惊心动魄的一幕，被他讲来都不能让人勾动心弦。

    “不是故意翻的，真不是故意翻的，”顾宁远不忍心逗他了，“是七夕那一天，不小心看到了。”

    顾宁远总惯着他的脾气。平时乖的时候，还要逗一逗他玩，现在更起了兴致，这是养了沈约过后才有的恶趣味。

    他的脸越发红，心的很厉害。写的时候倒不觉得，被发现就想这是件很丢脸的事。

    两人的面颊相贴，顾宁远能受到沈约的脸脸还红的发，却还要往他上凑。

    顾宁远索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一同他讲七夕的事。

    他接着说，“我去捡瓶，没料到有一颗星星没有折好，一撞就散了架，成了一张团起来的纸。”顾宁远顿了顿，笑容微微收敛，像是重现了当时的挣扎和犹豫，“那张纸上像是写了东西。可我是你哥，既然你都把这句话藏的这样隐蔽，我应当尊重你，不应该看它。”

    他的前倾，一只手捉住沈约的手腕，看似用了很大力气，实际上都松着劲。

    可沈约听怔了，他抓住顾宁远的手，呼急促，急不可耐，“然后呢？”

    大约是恼羞成怒，难得地发一次小脾气。

    “我自己起来！”

    “你偷翻我的东西，”说到这里，沈约的声音微微低了来，讲也讲不什么，“翻什么啊……别看，没什么好看的。”

    “你不要我拉，谁拉你起来？”

    沈约后面的话就又咽去，狭的凤挑起，手也躲开了，“不要你拉！”

    沈约惊讶极了，瞳孔向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