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起来，快要说不话了。

    自己还真是好运气，一回撞见了。

    以顾宁远的格，能讲这样的话，这桩恋已经是板上钉钉，再也不可能悔改的了。

    “唉，”张瑾有些垂丧气的，“我知劝不动你，你现在真是的被冲昏了脑。可你总要想一想，你要是和沈约谈恋，外面可能会怎么谣传，你可比他大那么多，还是他名义上的哥哥。”

    顾宁远的目光沉了去，很冷淡，“要是这样，倒很好。”

    张瑾一愣。

    顾宁远的声音似乎飘在风中，“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要是外面有话，不好听也怕是不好在沈约上。”

    于张瑾而言，他心里是以德为判断标准。可同在一个圈的，剩的大多数，都是从权势弱判断，仿佛弱者就该承担起更多的指责一般。

    而顾宁远不可能叫这样的事发生。

    张瑾也明白了他的忧虑，耸了耸肩，轻松地说：“不怎么样，你喜上了一个人，只要你喜，我肯定支持你，也支持你家那个小宝贝。”

    话都说开了，张瑾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和顾宁远打着虎，于恋这件事上旁敲侧击，问闲话，想要看顾宁远的笑话。两个年近三十的大男人在台上扯到天都黑了。

    秘书里议论纷纷，这是有多要的事，boss谈了这么久都不见来。

    顾宁远留张瑾再去办公室，最起码要同沈约说几句话，最后又叮嘱：“在他面前心。”

    张瑾眨了眨，比了个ok的手势，“你看我的，怎么教训一你家那个小鬼。以前看着还乖，比我家的那两只要乖上一，没料到现在真是不得了，还敢和你早恋。”

    顾宁远给了他个冰冷的。

    话虽说是这么说，即使是以张瑾这样的脸，还是有尴尬。毕竟沈约也算是他看着大的，两个人虽然从第一面就互相看着不顺，但张瑾还是把他当弟弟看待的。这一朝过后，弟弟成了兄弟的对象……

    尴尬。

    顾宁远走在前面，率先推开了门。

    沈约还是坐在沙发原来的位置上。他的脖颈仿佛失了力气，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只能垂在两个膝盖中间，动都没动一。

    顾宁远只是看了一，只觉得又可怜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