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大了。

    这么大了，恋谈了这么久了，应当可以一些别的事了。

    顾宁远模模糊糊地想，那一件衣服仿佛是自己的。

    沈约渐渐走到顾宁远的跟前，他没有镜，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很茫然似得，扑到了顾宁远的怀里。

    顾宁远差没有接住了他，最后还是站稳了，只听沈约很认真地讲：“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十八岁了，以前的事都了尽了，现在可以一些别的，成年人才可以的事了吗？”

    顾宁远抱着他，向床那边退过去，还不忘调笑沈约，“要是我不答应，你该要怎么办？”

    这句话是假话。顾宁远很明显能觉到自己的望从心烧起来，蔓延至全上。

    “不答应吗？”沈约歪了歪脑袋，睛向顾宁远的脸贴的更近。他什么也瞧不见，只是凭着直觉再判断，“不答应也没关系。今天我十八岁生日，也该给我一份生日礼，我就要这个，你也不能不给我。”

    他从没有尝过的。望，不知。望的诱惑，自然也并不过分渴求。可最重要的不过是，沈约希望他能同顾宁远再亲密一，从到灵魂都是如此。

    沈约的模样还是很天真的，不经人事，却讲着这样的话。

    顾宁远终于忍不住了，他把沈约推倒在床上，欺压上去，吻住了沈约的嘴。

    他的嘴很，又很，引诱着顾宁远再更近一步。彼此分享着对方的呼和唾，的动的膛，沈约连害羞和害怕都来不及。

    接来的一切都仿如梦中。

    于沈约而言，那是从所未闻，难以言喻的疼痛，却又很快乐。

    两人的发，肢，呼，甚至连觉都缠到一起，彼此填补上了对方空白的一分。

    心神摇曳，不知今夕何夕。

    早晨和中午也过了，却没有人敢来打扰他们。

    顾宁远不舍得折腾沈约，只不过略尝了两次就停来，抱着他去清理洗澡。门的时候沈约的肤是雪白的，现在全染上了鲜艳的红，像是一只蒸熟了的小龙虾，还格外。，稍微碰一碰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像是要啜泣的模样。

    沈约原来是那样擅忍耐疼痛的。

    顾宁远把他搁到浴巾上，轻柔地替他净，最后用手指抹去了角的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