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不住了，自打坐在椅上，那就全然不听使唤了，从抬到只需要一个瞬间就完成了。

    蒋维夹着大，使劲儿低着。

    安把澡巾在右手上，动作麻利的在蒋维背上忙活了三五分钟，随后扯澡巾往池里一扔：“搓好了。”

    “这么快？”蒋维恨不得时间能倒，永远停留在这三五分钟上。

    安对着镜笑着：“我怕在搓去，你会整儿爆裂而死。”安在池边上洗了手，跟着从门后取了浴巾围在上，开门的时候他背对着蒋维说：“如果觉着涩，记得放沐浴。”

    蒋维气的咬牙切齿，听到关门声的那一刻，他几乎是用吼的：“小安，我=你大爷。”

    跟着客厅里传来安的声音：“我大爷早死了，你去八宝山找他吧。”

    大爷的……蒋维暗自骂着，低在瞧自己的二弟，早已没了先前的气势，宛然成了作战失败的小兵，一个成语足可以形容‘萎靡不振’。

    蒋维光着腚从卫生间里来，安却坐在藤椅上着发，手里攥着手机好像给谁发着简讯。他抬看着蒋维：“哟呵，遛鸟？”

    “溜你大爷”蒋维转了屋，从衣柜里翻一条灰的运动在上。来的时候安已经把手机放在桌上，兀自着发。

    “小安，我把房卖了。”

    安：“恩，我知，刚才在屋里都听见了。”

    蒋维席地而坐，发梢上的滴不知不觉落，他伸手抹了一把：“你不打算给意见吗？”

    安抬微笑着：“我的意见能改变什么吗？”

    蒋维咂咂嘴，总觉少了什么，他爬到桌旁边摸了烟叼在嘴上，着之后接着说：“我卖房也是迫不得已，毕竟这是我唯一的资本了，如果不卖，我真不知该从哪里起步了。”

    安歪看着他：“卖了房之后，你打算什么？”

    “饭店吧，也就这么一条路可以走了。”蒋维狠狠了一烟，吐的烟雾是那么的厚，阻挡了两人的视线，谁也看不清谁。

    “恩，你有打算就好，我不说什么。”

    蒋维没在多话，因为他知，就算在怎么问去也休想从安嘴里得到零星半的建议。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有儿闷、有儿沉。

    曾有那么一段时间，蒋维嗜好细数安的优缺，数来数去也没发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