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着，他又自嘲地笑了声。

    这个房间什么东西应该在什么位置，不会有人比齐肃更清楚。不过十秒，齐肃便发现书桌上笔记本和钢笔的摆放有了偏差，桌面书架上的某些书籍顺序也有错误。

    齐肃第一时间就把王申桦排除在嫌疑人的考虑范围。王申桦虽然有公寓钥匙，但是他极少齐肃卧室。也没必要这么偷偷摸摸趁他不在家时偷走曲谱。

    没错，齐肃还是那个小巷里将他全面压制的齐肃，就算他穿着那蠢兮兮的校服也一样！

    李攸宁的心脏在持续屏息和这狂的绪的刺激沸腾，雀跃。

    是那个神，那个像是看死人一样令人骨悚然的神。

    齐肃旋即皱起眉。

    齐肃门打开客厅大灯，扫一看，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将书包放在沙发上，脚步轻缓地踏过地面，环顾视线能及之。

    铁丝，齐肃拧开卧室门去。

    齐肃一一拉开书桌屉，正常。再又一个个检查床柜，衣柜，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小柜里发现，里面原本放置的一沓A4纸不翼而飞。齐肃回忆了，想起来那些都是他把原主四散在地的各谱草稿加以整理后的产。现在，被偷了。

    得了，连跟踪狂都了两回，其他的算个。

    李攸宁魂兮归来一般赶打方向盘掉落荒而逃，发麻。

    不就是中生吗，少爷等他成年！

    第22章

    嗯？齐肃什么意思，没发现？

    他不知他对齐肃究竟抱着一怎样的，他甚至觉得这是一个可怕的单相思。这是以前的他绝对无法想象的。

    李攸宁抱着一侥幸心理继续小心翼翼地跟着，可很快，齐肃再次回眸。这一次，李攸宁猛地和其对视上，心脏骤停。

    开了灯，齐肃仔仔细细不放过一丝一毫观察房摆设。

    并且，很关键的一是，偷走谱的人，有这间公寓的钥匙。并且得颇为净，要不是齐肃观察力惊人，普通人恐怕过上两三个月都不会发现收在柜里的一叠纸丢了。

    李攸宁在那个神的包围，仿佛沉溺一片稠的池里，战栗，窒息。

    如果不是顾及王申桦时常不经允许就家门，齐肃恐怕早就把这个小公寓布置上一层隐形防盗措施。

    结果现在又被抓包……

    陪杨宿禛逛了半天商场，又吃了饭，回到家已经八多。

    他张得手心冒汗，刹车都差踩成油门。可齐肃看了一就没再。

    齐肃还是那个齐肃！

    最后，他急刹车在一个路。任由脑海中绪像浪翻。

    只是，在这慌张中。李攸宁却能受到一烈的欣喜，这烈到李攸宁本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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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所房里的其他值钱东西，一样没丢。

    有人来过……

    随即他大跨步走向卧室，看了门轴。今早他放在门轴上的细铁丝果然被压弯了。

    玄关拖鞋——正常、电视——正常、茶几摆件——正常、沙发——抱枕翻面了，不正常。

    一般人或许本记不住桌上的杯距离边缘到底是三公分还是四公分，但齐肃能记住。对于私人品的放置，齐肃同任何尖杀手一样，有着恐怖的迫症。这是这一行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