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觉都没有？”

    “什么觉…”

    “李攸宁和齐肃啊。”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他们本没……，集……”方焱越说越慢，越说越回想起一些曾经忽略过的片段。

    李攸宁真的和齐肃没有集？不，可能在某个他不知的时间里，李攸宁就已经和齐肃见过面了。这一李攸宁本没必要跟他汇报。

    忽的，方焱猛然想起印象已经快要模糊掉的某次杂志拍摄。他早忘了当天拍了什么，受的哪家杂志的邀约，但比这段模糊记忆要刻得多的是那让人浑发的尴尬。

    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在他和齐肃第一次以艺人的份在公众场合见面，齐肃刚刚因为《王朝》的播而突然蹿红，让他大震惊。而那个时候，很巧合，又很不巧合的是，李攸宁也在场。那时他的注意力全在齐肃上，唯恐齐肃在李攸宁面前多嘴。但是事后再回想起来，李攸宁当时的反应实在太反常！一般人在看到他和齐肃打招呼后，一定会询问他和齐肃的关系，李攸宁这人杀手更是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但是李攸宁不仅没有问一句齐肃相关的问题，甚至在之后莫名其妙地独自离开。

    方焱的脖机械地动了动，一个讥笑。

    原来那么早之前，齐肃就已经和李攸宁勾搭在一起了？呵呵，这个蠢家伙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勾引李攸宁的。

    蒋瞥见方焱表，哼：“现在想起来了？”

    “你有什么证据吗？”

    蒋摇：“证据我没有，但拍王朝的时候我就能觉到李攸宁对齐肃不是一般心思。”顺势，蒋便将拍戏期间发生的事言简意赅地说了遍。

    方焱瞳微睁，拍《王朝》的时候？居然那么早！不可能！怎么会……？

    “被朋友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蒋望着天，话语轻飘飘传来。

    “…………”等待的只有方焱面无表的沉默。

    “他明知你和李攸宁什么关系，还这么，怎么看都别有用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算是不认栽也得认，但你怎么忍得去？齐肃是好了，不仅有宁嘉帮衬，签了新公司，有了不错的经纪人，现在还有李攸宁这个超级靠山。以后他只会越来越红，挡都挡不住。再看看你……”蒋意味地扫了方焱一：“陈辉是什么人，畜生一个。跟了他，你就完了。”

    方焱中的光一瞬间凌厉起来。

    “我碰巧也认识几位不错的音乐人，要不要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