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家，裴冀似乎没什么通告缠，早早就来他公寓里休息了，见他从红星回来，兴地跑过来又是挂风衣又是拿包，俨然狗模样。

    周且听：“我今天去问了问剧院里的工作人员。”

    裴冀心领神会，知他要说的是凌寒的事儿，忙问：“怎样，问什么吗？”

    周且听，“那是自然。看样凌寒像是杜嘉树的徒弟，杜嘉树在凌寒来红星话剧演员后，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教导他，还常常把凌寒留来开小灶，只不过凌寒一直对他不冷不的，态度恶劣。”

    “那那个女人呢？”

    “似乎是杜嘉树的妹妹，不过我看着两人倒不觉得像，也许是远房表妹也不一定。总之她和杜嘉树关系很好，一直来看他彩排。”

    裴冀摸了摸思索，“不会是她嫌凌寒在杜嘉树生前对他态度不够端正，现在来找他麻烦了吧？”

    周且听：“我更在意的是，凌寒为什么要撒谎。”

    “撒谎？”

    “对，如果照剧院里工作人员说的那样，杜嘉树当时那么青睐凌寒，还常常在彩排结束后单独留他，那么凌寒没有可能不认识这个女人。”

    “……是啊，那女人肯定会去找杜嘉树，杜嘉树又怎么可能不把她介绍给凌寒。”裴冀皱眉，“可是他为什么要撒谎，没有理由啊。这女人又对他没什么威胁，一个病人而已，难不成说一句认识她能掉块？”

    周且听也有些费解，“我一开始真的被他骗到了，以为他只是个无辜的过路人，跟我那次一样，现在再回想起来……那女人分明是想告诉他什么，但也许是因为我的突然现，反倒不好开了。”

    裴冀叹，“说到底还是你偷听得不到位。”

    周且听懒洋洋地白了他一，“怪我咯？”

    裴大忙赔笑：“那倒不至于，那女人病了这么多年，社恐惧肯定很了，没准你就算不路过，她也挤不字来，更何况凌寒也不是什么有耐心好脾气的人。”

    周且听：“不过有一很奇怪啊，网上的资料显示他并没有什么妹妹，他早年接受哦采访的时候也说了家里亲戚少，基本上节都不走亲戚串门，如果真的有一个和他关系很的表妹，怎么可能逢年过节不去家里探望？这都很有问题的。”

    裴冀问：“你是说，也许这个女人跟杜嘉树的关系没那么简单？”

    周且听也不敢随意定论，只是有些疑问罢了，他迟疑了片刻，：“咱们在这里猜也得不什么结论，我看什么时候能在遇上那个女人，试试能不能问什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