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别人说不说。”

    吴树香没读过书，思想很迂腐，再加上若是吴真要买媳妇或者说亲，两个老人家哪有钱，最后这钱还不是得她们几个妹来凑。

    她自然很乐意促成这桩亲上加亲的“婚事”。

    在厨房炒菜的林早生接了句嘴：“禾苗还在念书。”

    吴树香立反驳：“女孩念那么多书嘛，以后结婚了还不是要在家带孩。”

    吴树凤没声儿，在思忖什么。丈夫林早生也不吱声，他懦弱，又没固定的工作，在村里村外帮人打杂工，被吴树凤嫌弃数落了几年，彻底没了脾，唯唯诺诺的。

    魏氏前思后想还是觉得不妥：“不成不成，万一生个傻来可就造孽了。”她也很不喜这个外孙女，“就算不生傻，生了自闭儿可怎么整。”

    这时，最里边的房门被踹开了。

    吴树凤回瞪了一：“你开门就开门，整那么大声音嘛？”

    林禾苗低着，闷不吭声地往外走。

    吴树凤问：“你去哪儿？”

    她不作声。

    “哑了？”

    她抬，乌黑的珠没有灵气，死气沉沉的，就那样不眨地看着堂屋里的三个女人。

    魏氏瞧见她这不吭声的样就厌烦：“你是读书读傻了吧。”

    “她不是打小就这样吗，跟块木似的。”

    “……”

    林禾苗把所有轻蔑的嘲讽扔在后，直后背，也不回地往外跑。

    她去村尾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一共了三块五，烟是店里最便宜的烟，着会呛。

    她付了钱，走到路对面，那边有一废弃的池塘，她蹲在塘边，动作熟练地了烟。

    她上还穿着校服。

    烟才了一半，后面伸过来一只手，将剩的半支烟走了：“你一小孩，什么烟。”

    不用回她也听得来程及的声音：“我不是小孩，满十八岁了，能嫁人，能生自闭儿。”

    程及把她放在地上的烟盒也没收了，她没完的那半烟被他叼嘴里，了一，劣质的烟直往咙里。

    “这烟太呛，不适合女孩。”

    林禾苗转过去，十八岁的女孩还没完全开，很稚的一张脸，脸上却没有那个年纪该有的生动和活泼。

    她伸手，腕上有一个很浅的疤痕：“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