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票还在吗？”

    “在。”徐檀兮把付账的小票拿来。

    吴女士看了一上面的数额：“你刚刚一共消费了三百一十二元，总计可以三次，我们的最大奖是微波炉。”她摇了摇手里的奖箱，“你抓三个来就可以了。”

    徐檀兮抓了三个小纸团来。

    吴女士帮她打开，前面两个都是空的，第三个上面有字，写着三等奖：“恭喜啊，你中了两条男士秋。”

    戎黎：“……”

    徐檀兮耳朵红了：“谢谢。”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奖品。”

    秋是黑加绒保老年款。

    回去的路上，徐檀兮悄悄看了戎黎好几次，言又止的模样。

    戎黎放慢脚步：“你想说什么？”

    她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把手里的奖品袋放到了他的箱上：“这个送给你。”

    戎黎转过看她，她正望着别，一截修白皙的脖落了他视线里，迎面过来的私家车携来一缕风，起了她耳边的发。

    耳朵红了呢。

    戎黎拖着懒懒的腔调，问她：“你送我嘛？”

    她睛望向他，目光清澈，弯弯的眉，温柔清俏，说话有着一南方女孩的吴侬调：“是男士的，我穿不了，你帮我搬了东西，我送你谢礼，我们两清了。”

    她知，戎黎不喜人，他喜两清，是以，她总是先欠人，再来两清。

    戎黎回了她一个字：“哦。”

    她不再说话，一路都红着脸。

    超市里，两位导购在闲聊。

    “我怎么不知有奖活动？”

    吴女士神秘兮兮地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同事好奇：“谁啊？”

    “我收了钱，不能说话的。”吴女士看着超市外面，心有慨，“我们街草被小富婆看上喽。”

    街草？

    同事猜到了：“你说快递店的那个？”

    吴女士摇摇手指：“不可说，不可说。”

    戎黎帮徐檀兮把那一箱碗搬到了店里，他放东西就上楼了，哦，顺带把那两条秋也带上去了。

    徐檀兮像一只煮熟的虾，脸还红着。

    秦昭里的电话打来了。

    “喂。”

    声音听着没打采啊，秦昭里调笑：“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