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荣获一等奖的那个姑娘正在朝着横幅扔石。

    程及看着好笑：“这横幅怎么着你了？”

    林禾苗转过来，手里还拿着块石，木讷的神在看到他之后，变得灵动鲜活起来。

    她总会让程及产生一错觉，好像她的目光里，他就是一整个世界。

    程及的注意力从她睛移到了她脸上：“你脸怎么了？”

    她右边脸上有伤，不知是被什么划的，有她那么，血已经了，伤有。

    林禾苗把石扔了：“被拉横幅的绳绊倒，摔了一跤。”

    她撒了谎，那是她母亲吴女士用托车钥匙划的，因为她背着家里去帝都参加了会，吴女士觉得她的车费是从家里偷的。

    程及走过去，近看了看她脸上的伤：“它绊倒你了，你就用石砸它？”

    “嗯。”

    “这不是你自己的横幅吗？”

    她：“我自己的我才砸啊，别人的我就不会扔石了。”

    她不喜哭哭啼啼，也不喜倾诉分享，但是她需要发，需要在心里喊一喊、骂一骂这个讨厌的世界。小时候她也是这样，挨打后疯狂地朝池塘里扔石，疯狂地砸，大人们看见了就会说，这孩脑有问题。

    程及会不会也觉得她脑有问题呢？

    “去路边坐着，等我一会儿。”他留一句话，走了。

    林禾苗站着不动，等看不到他影了，才去路边坐着等。

    程及去了最近的药店，买了药来。

    林禾苗盯着那袋被他搁放在椅上的药，恍惚神。

    他手伸袋里，把棉签拿来，拆了：“脸抬起来。”

    这个世界上，属于她林禾苗的东西太少了，少到她觉得这些药不应该浪费在她脸上，而应该像他送她的那两个望远镜一样，被珍藏在床底。

    她不合，低着，忍住像把那袋药藏起来的冲动：“过两天就好了。”

    程及往棉签上倒了消毒，然后弯腰，端着她的，让她把脸抬起来，他说：“你是女孩，”他动作很轻，用的棉签拭她的伤，“女孩可以气一。”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用这样友善、温柔的语气。

    “程及。”

    程及低着在换棉签：“嗯。”

    “我想抱你一。”

    程及倒消毒的手抖了一，洒了些许来：“你”

    他拒绝的话还没说话，她就扑了他怀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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