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了，你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有那个意思，剩的也该他表示了。”

    这么晚警，肯定是了什么事儿了，她的八卦之魂快要燃烧起来了，她问丈夫：“是不是谁家遭贼了？”

    秦昭里问她：“那他呢，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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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里，你帮我留意一，看有没有好一的男士手表，要最贵的。”

    警方赶到的时候，戎大富被吊在了树上，已经不省人事了，他的妻杨细妹倒在了旁边，被叫醒后，声称什么都不知。

    徐檀兮没有争辩，语气平和得就像是理所当然：“不会有一个。”她有些无措，“昭里，你教教我，后面怎么办？我要不要去问他的回复？”

    匿名电话是谁打的？

    戎金琦往被里一钻，呼噜声更大了。

    骆驼祥里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人间的话本就不多，一位女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告白。

钟：“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徐檀兮并非胆小扭之人，只有谈到戎黎时，才会生怯，才会红脸。

    秦昭里：“应该会疏远你。”

    回应她的是一串鼾声。

    邹喜睡得不沉，被惊醒了，她躺着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随后赶推了推边的丈夫：“他爸，快醒醒。”

    如果取豪夺的有用的话，那就用啊，不择手段也是本事。

    戎金琦翻了个，没睁开：“啥呢，睡觉。”

    秦昭里有心疼她了。

    “怎么不等他回复了再走。”

    查不到，打回去显示的是空号，很像自黑客的手笔。

    秦昭里是生意人，什么都喜效率，而且她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她的建议是：“我直接帮你绑了他不行吗？或者找找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弱，威也好，利诱也罢，哪个办法都比委屈你自己。”

    但徐檀兮只听去了利诱：“那我把车送给他。”

    徐檀兮思量着、思量着皱了眉，语气也低落了：“要是他没有那个意思呢？”

    徐檀兮虽然和她父母不亲，但也是被和姑姑着大的，温时遇又护着她，被养大的女孩什么时候卑微过。

    她很小声地说：“我给戎黎送荷包和书了。”

    戎大富被逮捕了，警察接到了匿名的举报电话，在戎大富的电脑里找到了偷拍视频，案件涉及到的受害女有二十四位。

    徐檀兮扬起的嘴角压去了：“我送完就走了。”

    秦昭里对戎黎更加没有好印象了：“你怕什么，拒绝就拒绝，这个不听话就换个听话的，一个更乖。”

    邹喜拉了床的灯，坐了起来：“你听，外面有警笛声。”

    梳妆镜靠着床，镜中映的女孩低眉垂，两颊羞红。

    邹喜一脚踹过去：“你这猪！”

    秦昭里：“……”

    邹喜扯他被：“他爸，他爸！”

    “……”

    真是一秒都不犹豫。

    那就踢了。

    一个戎黎，折了她一骄傲的骨。

    她低着，双脚轻轻晃着，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小心翼翼：“我怕他拒绝我。”

    如果姓戎的还是个人的话。

    晚上十一，村里的狗突然吠了起来。

    她问徐檀兮：“你还要继续吗？”

    “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