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黎很喜打游戏，程及经常提起，她也没有多想，顺提：“我堂妹是游戏主播，她很厉害，要不要我介绍你们认识？你可以找她带你。”

    戎黎转过来，面向她，死亡凝视：“我不需要人带。”

    徐檀兮：“……”

    她又知了一件关于他的事：不可以说他游戏打得不好，他会不兴。

    徐檀兮生地转移话题：“你晚上睡哪？”

    戎黎略作思考后，侧着，目不转睛地看她：“你睡哪？”

    徐檀兮把目光移开。

    戎黎偏追着她看：“你脸怎么红了？”他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明知故问，“你在想什么？”

    徐檀兮转过脸去不看他，耳尖红红，小声地反驳：“没有想什么。”

    电梯门开，戎黎先去了，见徐檀兮还站着不动，他去，拉着她手，把她捎上：“想吧，是我就成。”

    徐檀兮：“……”

    她现在才发现，戎黎有一坏。

    “你住哪？”戎黎了一楼。

    徐檀兮说：“麓湖湾，离这里不远。”

    “你家附近有没有酒店？”他很直白，破了窗纸之后，就从来不掩饰，想要什么、渴求什么，他都明明白白地摊开来，让她知，“我不想离你太远。”

    他目光所及都是她，一句坦白，胜却了很多话。

    徐檀兮羞地：“有的。”

    “我住酒店，你帮我挑一个离你近的。”

    她说好，心得不成样。

    电梯门刚好打开，在戎黎说这句话的时候：“徐檀兮，我什么时候可以住你家？”

    外面的小护士就突然的，尴尬的：“徐医生，嘿嘿。”

    徐檀兮回应了小护士，红着脸把戎黎拉走。

    戎黎心好得很，盯着被徐檀兮拉住的手，看了又看，嘴角地挂着：“在一起之后可以吗？”

    徐檀兮松开手，闷着心想，他不止一坏。

    他问得一本正经，却又像在逗她：“还是要等结婚之后？”

    徐檀兮脸红了个透，不好意思再说这个，她打住：“关关呢？你不回去他怎么办？”

    戎黎现在没有心思那个胖团：“在他姑姑家。”

    “我可能还要待几天再回去。”徐檀兮问他，“你要不要先回镇里？”

    戎黎不作任何考虑：“不要。”

    雪已经停了，外面华灯初上，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