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随意翻着邮件：“我朋友说，昨天在娱乐城看到你了。”

    周青瓷说他碟打得很野。

    他回答：“我在那里兼职。”

    兼职啊。

    秦昭里问得很随意：“那你本职是什么的？”

    “我还在念书，大二，学的是音乐。”

    果然还是祖国的小朵。

    秦昭里其实也就大他六岁，不过她太早从商，再加上他一一个您，秦昭里莫名其妙就代家了：“娱乐城那地方不适合学生，不打算换一个兼职？”

    他把汤端过来，递给她：“暂时没打算换，那里工资开得很。”

    他好像很缺钱，也不知要钱什么？

    秦昭里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是别人的事，她接了碗，安安静静地喝汤。

    汤是温的，味不错，不腻，有一清甜。

    等秦昭里喝完，姜灼把今天带来汤壶放，里面还剩了一，他拿走昨天送来那个：“明天您想喝什么汤？”

    秦昭里说：“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他单，瞳孔的颜比一般人黑，很纯粹很净，看人的时候神总是特别真诚，“我欠您那么多钱，就当是还利息。”

    秦总就跟她相反了，久经商场，神和气场都得很：“能不能换个语气？别一一个您，我还没那么老。”

    对方脸很薄，一说脸就红：“是、是尊称，不是说您老的意思。”

    随你咯。

    秦昭里继续看她的邮件：“我不吃鸭，其他的随意。”

    姜灼记了：“好。”

    她在回复工作邮件，敲键盘的声音很小。

    姜灼待了一小会儿：“你好好休息，不打扰你了。”

    “嗯。”终于不是您了。

    他走到门。

    秦昭里叫了句：“姜灼。”

    他回。

    她看着电脑，没抬：“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晚上还去兼职？”

    他上虽然都是外伤，但应该伤了很多。

    他站在门回话：“都是轻伤，没有什么事了。”

    好吧，是她多闲事了。

    “我在娱乐城驻唱，偶尔会打碟，”他声音不大，“不是别的。”

    秦昭里敲键盘的手顿了一，她有问吗？

    秦昭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