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有个小竹床，房里应该放得。”

    戎黎还是不放心，嘱咐说：“要是她晚上起来，你不要行叫醒她，打电话叫我过来。”

    “这我知。”李银娥安两个年轻人，“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没什么事的，我外甥女以前有段时间也这样，后来自己就好了。”

    说完，她去搬小竹床了。

    徐檀兮的房间不是很大，要挪一柜才能放得小竹床，她在铺床的时候，李银娥把戎黎叫到了一边。

    “你和小徐最近得怎么样？”

    “好。”

    “我外甥女以前得这病的时候，医生说跟心理状态也有关，可能是比较焦虑，或者神压力太大。”徐檀兮是个安静的，话也不多，李银娥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况，“我也不好问，你多关心关心小徐，看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顺。”

    戎黎应：“嗯。”

    他回房的时候，徐檀兮坐在窗前发呆，窗帘开着，外面的夕透过玻璃落在她脸上。

    他走过去，把她的椅转了方向，他靠着柜看她：“在想什么？”

    她的手机放在旁边，浏览记录还在：“要是我梦游的时候，攻击人怎么办？”

    “我会拦着你的。”

    她蹙眉，很担忧：“万一我拿刀砍你呢？”

    戎黎用指尖轻轻了她眉心：“别看那些七八糟的新闻，我哪有那么好砍。”

    这些戎黎在车上都想过了，她只要不伤害自己就行。

    “戎黎。”

    他弯腰：“嗯。”

    她虽然是医生，但神经科和小儿外科跨度太大，不是她熟悉的领域，她有焦虑不安：“要是吃药不用——”

    “到时我们再找心理医生看看。”

    她说好。

    戎黎弯得腰不舒服，托着她的把她抱起来，放到桌上，他坐在椅上，低着给她整理裙摆：“不用担心，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又不是什么大问题，等以后我们结婚了，你梦游的时候我就哄睡你。”他抬，手撑在她的双膝两侧，“网上说的，梦游的人只要把她哄回床上睡觉就行了。”

    这话怪怪的。

    徐檀兮把手放在膝盖上，坐姿淑女，顺从地了。

    戎黎看着她，沉默了半晌，他连目光都如履薄冰，因为不确定而惶惶不安：“杳杳，”他碰了碰她的手，轻轻握住，“跟我在一起你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