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直截了当，是命令，

    何冀北一言不发，他不会违背戎黎。八年前，他跟戎黎了一桩易，那时候他没有钱，买不起杀父凶手的资料，就把“服从”卖给了戎黎。

    “能帮我两个忙？”戎黎已经到门了。

    “你说。”

    “帮我查个人，yg的棠光。”

    何冀北没有多问：“还有什么？”

    “六年前南城徐家的绑架案。”棠光很有可能就是那时候分裂来的。

    何冀北应了：“如果有结果，我让池漾联系你。”

    “嗯。”

    戎黎转开门，徐檀兮没锁，他一拧就开，一开就看见了她，正侧站在门。

    “你在嘛？”

    徐檀兮神窘迫：“偷听。”她怕那些人会对他不利。

    “想知什么？我都告诉你。”戎黎弯腰，笑着去亲她的脸。

    徐檀兮往后躲，看了看门外。

    “咣！”

    戎黎把门关上了。

    何冀北还在走里，没有急着离开，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门。

    也才大半年的时间，戎六爷好像变了个人，变得有人味了，何冀北甚至看见他笑了，看见他弯腰、低，看见他轻声细语地与那女孩说话，终于像个人间烟火的寻常人了。

    电话响。

    何冀北接了，听筒里传来女人的声音：“七爷，有份件要你过目，我已经发你邮箱了。”

    他往电梯走：“辛苦了，秘书。”

    秘书沉默几秒：“是有什么好事吗？”何冀北是个能不说话就不开的人。

    他应：“嗯。”

    活着就好，人活着就好

    屋里，徐檀兮在问戎黎：“他们是什么人？”

    戎黎想了一措辞：“我之前的同事。”

    “也是大学老师吗？”

    戎黎摇：“老师只是副业。”甚至连副业都算不上，多是个面的挡箭牌。

    “那你主业是什么的？”徐檀兮只知他不简单。

    “你听过锡北国际吗？”

    果然不简单。

    徐檀兮：“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