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

    徐檀兮不说话，羞于表达。

    等不到回答，戎黎抬起手，遮住她的睛，不让她看到他睛里翻涌的：“以后我会更主动。”

    他更她一，她会不会更不舍得一？会不会更留恋一？会不会和棠光争意识的时候更定一？

    他掌心面，她睫在颤动。

    她没有推开他的手，过了很久，回了一个字：“好。”不要矜持了，也不当淑女了，她要他就可以了，像小女妖那样，莽撞却勇敢。

    温时遇在咨询室外面的走廊上等，对面是茶间，黄珊的秘书过来送了一杯咖啡，他谢后婉拒了。

    茶间里，黄珊在问同事：“吴医生，你能联系到黄建博医生吗？不知怎么回事，他好像跟国这边断了联系。”

    黄建博是之前给徐檀兮心理咨询的医生，他也是黄珊的导师。虽然不是一个咨询室，但他们之前经常有合作，也会一起办会。

    算起来，黄珊有大半年没联系上他。

    吴医生说：“我也联系不上，我上次有个案例想让他帮我看看，邮件发去三个月了，到现在都没有收到回复。”

    茶间不隔音，温时遇听见了她们的谈话，在凝神思忖。

    徐檀兮和戎黎来了。

    温时遇起：“杳杳，跟我谈谈。”

    戎黎难得大方：“我去拿药。”他先回避了。

    温时遇在咨询室外面的椅上落座，徐檀兮坐在他旁边。

    好半晌，他都没有开。

    “小舅舅，你怎么不说话？”

    他心事重重：“我一直以为我把你保护得很好，好像不是，你被绑架的时候我不在，你车祸的时候我也不在。”

    可是他被温鸿的原打的时候，她在；他被冻的只剩一气的时候，她在；他被扔到生母坟地的时候，她也在。

    他需要的她时候，她总来救他。那时候他是刚来温家、不讨原喜的私生，她才七岁，是她姑姑掌心的小公主。

    “是我太自负了。”让小公主淋了雨、生了病。

    “你不要这样说。”徐檀兮坐在他旁边，连坐姿都像他，“我不是小孩，不是舅舅你的责任。”

    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生的病，又怎么能怨怪他人。

    “我知你不想太依赖我，那你就多依赖戎黎。”温时遇望着对面的白墙面，邃的，凝愁的眉，还有温柔的声音，“日后，你不要隐忍，不要委曲求全，不要顾全大局，不要克己复礼，任妄为一，想什么就什么，不到的，就让戎黎替你面。”

    姑姑在世时，总教她顾全大局、教她克己复礼、教她对人对事都要大度有礼，不能辜负了一风骨与气度。

    风度翩翩的温先生却教她任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