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去，手覆在他膝盖上，仰着看他：“先生不用担心，等你老了以后走不动了，我给你推椅。”

    戎黎也蹲，什么都没说，温柔地亲吻她。

    第190章 戎黎撑腰，杳杳要渣！（二更

    次日，市警局。

    唐晓钟给乔栋梁完笔录来，王刚问他：“招了吗？”

    这是第三次录供了，前两次乔栋梁基本不开，全程让他的律师代言，那气焰，嚣张得能烧掉整个警局。

    唐晓钟摇：“还是什么都不说。”他往转椅上一躺，喝，嗓，“乔栋梁和薛和平应该早就对好供了，都说不认得、不记得。”

    明明两个人在虹桥医院见过一次，监控都拍到了，就是不认，说不记得了。

    “大彬，”王刚问旁边的同事，“你那边呢？”

    李大彬也摇：“没查到任何财务往来。”

    这些有钱人啊，很会玩。

    没有任何仇怨，查不到财务往来，就没法证明是买凶杀人，那杀人动机也就成立不了。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王刚接了，医学会打来的。

    等他挂了电话，唐晓钟问他：“那边怎么说？”

    王刚暴躁地摸了一把板寸：“医护人员在医疗行为中没有过失行为，的确是凝血障碍。”

    跟乔栋梁说的一样。

    唐晓钟不禁自我怀疑了：“难到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他摇，又否定了自己的怀疑，“不应该啊，叶沛霖买通乔栋梁给稀有血型的儿换肾，乔栋梁利用职务之便找到了申请过官捐赠的佟冬林，再让肺癌患者薛和平去撞稀有血型的佟冬林，血站也提前备好了血，因为开颅手术时徐医生在场，乔栋梁不了手脚，所以术后动手。”

    前后全连得上。

    唐晓钟还是觉得这个方向没错：“犯罪链很明显啊。”

    “是很明显，”让王刚疼的是，“目前全都是心证，拿不实际的证据，就算到了法也没有用。”

    乔栋梁不开，薛和平甘愿坐牢。

    钱能买人心，能买人的嘴。

    王刚把案再捋了一遍：“两件事要，查叶沛霖、乔栋梁、薛和平之间的利益或财务往来，另外，找佟冬林的真正死因。”

    “医学会都查不来，难呐。”李大彬说，“乔栋梁是医学翘楚，要在患者上钻空，肯定有很多让人查都查不来的法。”

    李大彬刑侦之前，在监狱过几年，他见过不少利用医学逃避法律制裁的犯人，各保外就医的理由让人防不胜防，医学发达就是有这么不好，没病都能给那些想钻空来的犯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