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醒把杯捡起来，放回桌上：“祁导。”

    他没反应。

    “祁导。”

    他这才回过神来：“暂停一。”他随意用袖了一把滴到桌上的茶，对演到一半的徐檀灵说，“休息几分钟再继续。”

    徐檀灵停来，回，又是她！

    “杳杳，”温时遇唤徐檀兮，“到这儿来。”

    他边空了一个位。

    徐檀兮走过去。

    “祁先生，”温时遇起，向祁栽介绍，“这是我外甥女，徐檀兮。”

    也是这电影的戏服指导。

    徐檀兮双手叠放好，压着裙摆微微福：“您好，祁先生。”

    祁栽愣愣地看着她，目光直接又。

    过了许久，他都没有收回视线。

    温时遇上前，把徐檀兮挡在后，稍稍提了提嗓音：“祁先生。”

    祁栽慌忙收拾好目光，手再一次打到了保温杯：“抱歉，我失礼了。”他把杯扶起来，解释说，“徐小很像我已故的妻。”

    廓与眉像，但气质不太像。

    祁栽再一次歉：“很抱歉，徐小。”

    徐檀兮微微一笑：“没有关系。”

    休息十分钟后，试镜继续。

    徐檀灵显然足了准备，台词、神态她都心拿：“我只忠于我的国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是这场戏的最后一句台词。

    她缓了缓才戏，对评委鞠了一躬：“谢谢。”

    她的表演其实也挑不什么大错，就是太程式化，没有什么灵气。

    既然温时遇没开，那祁栽就以专业的角度来评：“萧既，你再跟她搭一段。”他翻了几页剧本，“就这段吧。”

    他选了一段对角绪理要求很的戏。

    萧既看了徐檀兮一，起上了台。他没给徐檀灵戏的时间，直接开始，也完全不收着气场，徐檀灵本接不住他的戏，原本还能看的演技，一遇到这气场全开的男演员，她就开始束手无策了。

    只演到了一半，祁栽叫停了：“可以了，回去等消息吧。”

    徐檀灵脸不太好地了声谢谢，用角余光瞥了徐檀兮一才转退场。

    萧既坐回去，祁栽问：“怎么样？”

    萧既和徐檀灵合作过，但像刚才那样打她脸是第一次，他实话实说：“张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