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是同一张脸，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格。

    棠光伸手，从后座拿来一个拆开可以当毯的抱枕，随手扔给了他：“什么也别说，闭嘴就行。”

    萧既没再说话，拆开枕，盖在上。

    车刚发动，棠光还没想好去哪，电话就来了，是傅生的号码。

    真是巧了。

    她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拿手机：“生。”

    傅生很惊喜：“是光光吗？！”

    “嗯，是我。”

    车窗都关着，萧既侧着，看向主驾驶，他一言不发，玻璃窗上倒映安静的影。

    傅生在电话里说：“手表的主人找到了。”后面还说了怎么找到的。

    “把资料发给我。”

    棠光说完这一句，先挂了，然后脚踩油门，车速不断加快，开得太快了，风刮着车窗发呼呼响声。

    她找了最近的一家诊所，然后停车：“你去。”

    萧既也没说什么，很合地了车，他状态很差，摇摇坠。

    棠光把毯从车窗扔来，然后调了个，把车开走了，上了主之后，她看了一后视镜，果然，那个大明星还站在原地。

    傻。

    她把生刚才给的地址输导航里，车没跑多远，戎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喂了声。

    戎黎问：“棠光？”

    真是神了。

    棠光单手开车，心不错：“你怎么知是我？”

    “定位。”

    如果是徐檀兮，现在人应该会在医院，而戎黎那边的定位显示，她离虹桥医院越来越远。

    棠光看了看脚上定位的链：“我去办事儿。”也没说什么事。

    戎黎没问，只说：“我去找你。”他还特地补充了一句，“别来。”

    他现在严肃冷淡的样，跟在六重天光上教训她不准闯祸时的样简直一模一样。

    棠光把电话挂了。

    戎黎的车还在苍江路上，他看了一手机上的定位，确定方向后，让代驾在前面路调。

    棠光的位置移动得太快了，她是把汽车当飞机开了？

    戎黎正要拨过去让她开慢，有电话打来了，是一个他没存过的号码。

    “喂。”

    对方说：“是我。”

    除了徐檀兮，戎黎对其他女人的声音都没什么辨识能力：“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