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表：“她怎么说？”

    “让我跟你分了。”

    她一抬，神冷了：“所以你要跟分了吗？”她不给他回答的时间，语气本不容置喙，“想都别想，我们合同有半年，还没到期。”

    是不是她也舍不得？

    他突然有了勇气，目光变得直白又：“我说我喜你。”

    “嗒。”

    秦昭里手上的筷掉地上了。

    这一次，是她先移开视线：“姜灼，你违约了。”

    她们在一起之前，她定过两条规定，要忠诚，还有不要上她。

    姜灼不任何辩解：“是，我违约了，一开始就违约了。”

    他们很合拍，这一秦昭里从来没怀疑过，可是她还没有好不顾一切的准备，她甚至连自己的婚事都还不了主。

    她沉默了很久，放筷：“你这样我会很难办。”

    “秦昭里。”

    他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这样郑重。

    他起，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小拇指：“我可不可以违约，可不可以喜你？”

    “如果我解除不掉婚约呢？”

    她家老爷是什么样的人，没人会比她更清楚，他冷血、残忍、不择手段。

    姜灼勾着她的手指，慢慢牵住、握：“我不需要名分。”

    真是个傻。

    “姜灼，不要把你自己得那么卑微。”她没有那么好，不值得。

    “我会慢慢大，我会变得富有，”可现在的他一无所有，“你能不能等等我？”

    他的目光太灼，里面有他生命里所有的。

    秦昭里不敢接。

    她把手来：“我去檀兮那边，你自己冷静一。”她也需要冷静一，她的计划全被打了。

    没敢回，她几乎是逃去的。

    姜灼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目光一一凉去。

    门铃响后，是徐檀兮开的门。

    “你怎么过来了？”

    秦昭里一副没打采的表：“你家吃饭了吗？”

    “还没有。”

    她不像有胃的样：“介不介意给我加双筷？”

    徐檀兮回说：“戎黎，你多盛一碗饭。”

    秦昭里屋，直奔餐桌，神恹恹地扫了一桌上的菜。

    看着就不好吃，没有姜灼的好吃。

    徐檀兮见她提不起劲，问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