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lys电的老总，戎黎。”胡表国补充说明，“当时车毁人亡，掉江里了，尸没有打捞到，所有证据都表明只是单纯的意外。”

    王刚突然坐直了：“叫什么？”

    “戎黎。”

    “哪两个字？”

    胡表国在白板上写“戎黎”二字。

    王刚扭问李大彬：“大彬，徐医生老公名字怎么写？”

    “好像容易的容，离开的离。”

    同音不同字？

    王刚咬了咬笔。

    胡表国接着往：“这个戎六爷我们也查了，但锡北国际的人，知吧，他们真是本事通天，份证号、籍贯、dna、血型，甚至容貌，都有可能作假。”胡表国喝了，“而且这个戎六爷很神秘，见过他的人都是锡北国际的层。”

    王刚啧了声：“这群人无法无天啊。”

    锡北国际他也听过，据说锡北国际分化成五个分之后，就只正经生意。

    正经？

    要是真正经他把王字倒过来写。

    胡表国也很烦这群人：“不仅无法无天，还个个光鲜亮丽呢，帝都那边没少疼，但就是抓不到他们搞的证据。”他言归正传，继续说脖，“锡北国际自己的人也在查，但目前没任何动静，两个当事人都没了，又没证据，所以这条路也给堵死了。”

    这个案，是胡表国几年来经手的案里最难办的一个，参与人太多，而且各个都不简单。

    “另外还有一个疑。”胡表国把徐檀兮的照片贴到玻璃白板上，“幸存者，也就是徐医生，在现场见过一个手表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谁？是目击证人？还是第三个凶手？”

    温照芳是第一个，货车司机是第二个。

    “姚勇金和这起事故里的当事人都不认识，我觉得手表更有可能是他的室友万某的。姚勇金得到手表之后，就被崔鹤杀了，崔鹤杀完人说是为了财。”胡表国抱着手，提了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一个癌症晚期的人，会为了财杀人吗？”

    很明显，不会。

    一个将死的人，是最好用的棋。

    王刚说：“晓钟，去查一崔鹤的家人。”

    戎黎今天有课，徐檀兮在医院坐诊，上午不忙，看诊的病人不多。

    十左右，有陌生号码来电。

    徐檀兮接了电话：“你好。”

    “光光。”

    是傅生。

    他每次都用不同的号码打过来，每次都喊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