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了？”

    徐檀兮摇了摇，不愿意说话。

    秦昭里的手机震了几，是戎黎发了微信过来。

    戎黎：【她还没吃饭】

    戎黎：【我叫了外卖，让她吃了饭再睡】

    戎黎：【麻烦了】

    林禾苗在学校，程及晚饭的外卖，戎黎过来的时候他才刚开动。

    程及扔了双筷给他：“你怎么了？”

    一副魂不附的样。

    戎黎去酒柜里拿了瓶酒，没拿酒杯，他直接把酒倒在了喝的杯里，十几万一瓶的酒，他跟喝白开似的。

    祖宗啊你！

    程及把他没动的那双筷捡回去，撕掉包装袋，掰开了再放到他面前：“到底怎么了？”

    “程及，”他声音有示弱，像在求助，“帮我跑个吧。”

    以前的戎黎骨，程及没见过他这副脆弱的样。

    “跑什么？”

    “帮我把结婚证偷来。”

    他语气低落，不是在开玩笑。

    程及把筷放，拿来个杯，给自己倒上酒：“偷结婚证嘛？”

    戎黎低着，看杯里的红：“我怕徐檀兮跟我离婚。”

    “她要真想跟你离婚，偷结婚证也没用。”程及把他自己吃了两的粥推过去，“先吃饭，等会儿去帮你偷。”

    戎黎没动筷，只倒酒。

    喝的杯容量大，一瓶红酒倒了几次就到底了。

    程及把他的杯抢过去：“行了，别喝了，你这么，白瞎我一瓶好酒。”

    戎黎喝酒不上脸，喝了那么多，只红了睛，脸还是苍白的。

    程及，伸过来踢戎黎的凳：“到底了什么事，你至少说来，一起想办法总比你憋着好。”

    戎黎沉默了一阵，“徐檀兮的祖母和姑姑是我害死的。”

    这个案程及知一：“不是温照芳吗？”

    “徐檀兮坐的那辆车刹车失灵后，卡在了护栏上，然后被货车撞了。”

    程及越听越糊涂：“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辆货车是我雇的。”

    货车？

    程及立联想到了：“你假死的那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