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脚就行了。”

    “你一只蜘蛛，”是红晔来了，“你怎么不趴桌脚？”

    柳虚的师妹连忙见礼：“红晔神君。”

    红晔是九簇蓝焰的神君，就是万相神尊的大弟，神位仅居于二十八位神尊之，柳虚不敢嘴，心理再不服也得忍着。

    红晔走到棠光边：“这里是我的位，让开。”

    柳虚心有不甘地扫了棠光一，让开位置，掉走了。

    棠光心舒坦了，冲着红晔眉开笑：“红晔，你人真好。”

    红晔着一红衣，仍是少年模样，温又清雅，他瞧了瞧她面前已经空了的杯：“少喝些，这茶是用天光煮的，喝多了会醉。”

    戎黎不让喝酒，棠光第一次喝酒就是同红晔一起喝的，她酒量不好，喝多了喜上树。

    “红晔神君，”伽诺神尊殿中的仙娥过来，“我家神尊有请。”

    红晔起离席，对棠光说：“我去去便回。”

    “嗯。”

    棠光抱着杯继续喝茶、吃糕。天光上的神大多都辟了谷，糕得一言难尽，不过不要，她不挑。

    她正吃着——

    红晔跟前的仙童过来了：“棠光神君，红晔神君在殿外石阶等您，他差我来请您过去。”

    “等我什么？”

    “神君没有说。”

    棠光椅，去找红晔了。

    万相神殿外的石阶有九百九十九阶，棠光法力差，个台阶都。

    她没看到红晔，四找了找。

    “红晔。”

    “红晔。”

    红晔从石狮后面来：“棠光。”

    棠光走过去：“你叫我来嘛？”

    他蹲：“我有东西给你。”

    他抬起手，一拂袖，掌心多了一袋油纸包的东西。

    棠光鼻动了动，嗅到了：“你上次给我吃过这个。”

    是一果，闻起来很臭，但吃起来很香，红晔给她吃过一次，她很是喜。

    “在大殿吃会有味。”红晔把装着果的袋给她，“你在这儿吃。”

    “好。”

    棠光蹲在最面一层台阶上，抱着果在。

    红晔坐在旁边：“棠光，你脖上挂的是什么？”

    “是珍珠，我拜师时，我师父送的。”

    她脖上用绣了蓝焰的带串了一颗珍珠。

    红晔似乎对她的珠很兴趣：“你能取来给我看看吗？”

    戎黎说不可以给别人碰。

    可是红晔不是别人啊。

    她纠结了很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