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摸摸她的小腹，摸摸腹中的孩，手指僵了僵，又收回去。

    徐檀兮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说对不起。”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腹上，“戎老师，恭喜啊，你要当父亲了。”

    父亲这个词，对戎黎来说很陌生，他的生父戎海没教过他什么叫父亲。

    她小腹平坦，其实什么也摸不来，但他还是有一很奇怪、也很烈的觉。

    说实话，喜是有，但怕更多，怀胎要十个月，这还没到一个月，她就要开始受罪了，他怎么喜得起来。

    他问徐檀兮：“你开心吗？”

    徐檀兮，眉宇也有愁容，但里有笑意：“嗯。”

    那就行。

    她喜就行，他会屋及乌。

    就这样，徐檀兮又住了医院，挂了一午的保胎盐之后，她没有再血，腹痛也好了很多。

    晚上孟满慈和任玲都来了，拎几大袋东西，吃的用的都有，甚至还有妇装。

    孟满慈又喜，又心疼外孙女：“不能胡思想，越想就越怕，你就好好养，照医生说的去就行。”

    “嗯。”徐檀兮气好了很多，“爷爷和外公回南城了吗？”

    孟满慈说：“午回了，你爸在云城拍戏，你住院的事我还没告诉他。”

    “不用告诉他，不然他又要来回赶了。”两个老人上了年纪，徐檀兮不想她们劳，“外婆，您和也回去吧，戎黎会在这里照顾我。”

    任玲昨天还说土不服，孟满慈担心家里养的那几只，谁想徐檀兮今天查了有。

    两位老太太自然是走不成了。

    “回去了也放不心。”孟满慈说，“我跟你留在这边，等你况好了，我们再一起回去。”

    “那爷爷和外公就没人照料了。”

    “他们两个老有手有脚，放心饿不死。”任玲起去给徐檀兮盛汤，“你就好好养胎，其他的别劳神了。”

    戎黎在病房外面给程及打电话。

    “嘛？”

    “再帮我几天人，我还要过一阵才能回南城。”

    任玲和孟满慈人都在帝都，戎关关没人，他只好扔给程及了。

    林禾苗正在教戎关关写abc，已经有十几分钟没理程及了，他有烦躁：“又什么事了？”

    “徐檀兮在医院保胎。”

    程及给愣了一：“怀上了？”

    是狗说的，想晚要小孩。

    呵，男人。

    狗男人。

    戎黎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