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

    “死了老给他买块上好的墓地。”

    官鹤山继续踹。

    沈清越抱着腹蜷缩在地上，从到尾不吭声，血从嘴角溢来，他里血丝遍布，脖上的青凹凸暴起。

    “四爷。”

    保镖担心事，斗胆去拉了，惹来官鹤山一顿踹。

    闹看得差不多了，戎黎报了个警。

    “我要报案。”他报了医院的地址，“这里有两个疯在斗殴。”

    没过多久，沈清越被抬去急救了，官鹤山被带去警局了。

    官鹤山手底的人赶去禀报军师纪佳。

    “佳，四爷事了。”

    纪佳人还在国外，被一桩经济案绊住了，她一时回不来：“他又惹什么幺蛾了？”

    锡北国际还没分家之前，官鹤山只是陆鹰手底的一个打手，莽夫一个，空有蛮力，如果不是纪佳辅佐他，他称不了爷。

    官鹤山的保镖兼秘书说：“四爷打了沈清越，现在沈家人要告他故意伤害。”

    “他嘛要去惹沈清越？”

    纪佳国前告诫过官鹤山，不要去惹三个人，戎黎和棠光，还有沈清越。

    这三个，都不是官鹤山那个蠢斗得过的。

    纪佳有理由怀疑：“他吃饱了撑的？”

    “因为沈清越害四爷的小人产了。”

    纪佳：“……”

    雄风不减，厉害厉害。

    再说戎黎。

    他给何冀北打了一通电话，就一句：“可以让纪佳回来了。”

    纪佳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若是不聪明，就官鹤山那颗废了的脑，早死了八百遍。

    戎黎挂完电话，去拿了徐檀兮的检查报告，然后回病房，发现徐檀兮不在。

    乔嫣也不在。

    他给徐檀兮打电话，很快就通了。

    “杳杳，你在哪？”

    她说：“我在四号楼的天台。”

    她住院的那栋是三号楼。

    天台风很大，戎黎能听见那边呼呼作响的声音：“你去那里什么？”

    她没有细说：“我回去再同你说。”

    外面天已经暗了，戎黎带上光的手电筒：“不要一个人走动，我过去找你。”

    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