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爬上椅，坐好：“我懂的，哥哥。”

    “你先吃饭。”

    “好。”

    戎黎给徐檀兮盛了粥和蔬菜，把折叠的小电脑桌架在床上，碗筷放上面，再去倒了杯，拿了个煮，剥了放在小菜的碟里。

    小菜是林禾苗的，白醋泡的白萝卜和红萝卜，还有凉拌的小黄瓜。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刚刚好，但戎黎怕徐檀兮冒，拿了条很薄的毯，盖在她小腹上。

    “你先去吃饭。”

    “等你吃完了我再吃。”

    徐檀兮怕饿着他：“别我了，快去吃饭。”

    戎黎哦了声，去吃饭了。

    他吃得很快，十分钟不到。

    徐檀兮才吃了小半碗粥：“你就吃完了？”

    “嗯。”

    她有自责。

    肚里的宝宝在折腾她，她在折腾戎黎，害他忙前忙后，饭都吃不好。

    多愁善了几秒钟……

    妇的绪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戎黎，我想吃柠檬。”

    她倒很少这样要什么。

    戎黎还受用的：“你把粥吃完，吃完了我去买。”

    “好。”

    等她吃完饭，戎黎把碗放到池，嘱咐了戎关关几句，让他回房间自己玩，再检查好门窗煤气，戎黎才门。

    他没敢跑太远，在社区附近的小超市里买的。

    柠檬买回来，徐檀兮直接切了吃。

    戎黎看着都酸：“不酸吗？”

    徐檀兮咬了一，眯了眯睛：“还好。”

    戎黎拿了一块尝了尝，眉皱起来：“好酸。”

    他剥了颗糖缓缓，又剥了一颗喂给徐檀兮，她不要吃甜，就那样吃柠檬。

    “你这样吃明天会牙酸，我给你成柠檬好不好？”

    “好。”

    他去厨房柠檬，发现徐檀兮已经把碗洗了。

    次不能留着，不然她会洗。

    他在柠檬里放了一糖，一个柠檬兑了五百毫升，味还是很酸，不过徐檀兮觉得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