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骂自己太过分裂。明明上只偏柔可的类型对Alpha全然不冒，却背而驰。

    “……你能不能收我的钱？”严言问得特别卑微。

    “不如先欠着吧，”虞文洛说，“说不定以后我也会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呢。”

    “那我没有可以回报你的东西了。”

    当门铃突然响起时，严言正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那卷

    “我们不可能不接吧，”虞文洛说，“以后一定会有需要我合你演戏的地方。”

    他说的没错。严言方才刻意忽略了这，就是因为觉得自己没立场也不好意思再提要求了。

    当初那激一夜应该算不上是好。毕竟严言自己才是最享受的那一个。

    “……再说，被你欠着的觉也不错。”虞文洛说完，再次低开始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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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寒暄几句，姥爷就问他，小虞人呢，怎么不在家呀？

    老天爷可能是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说过吧，我收费是很贵的，”虞文洛说着飞快地看了他一，“给你打个折，就……一个月五万好了。不接受分期。”

    严言觉得这家伙此刻脸上的表，明显还带着三分小得意。

    “如果能有别的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到。”严言说。

    可欠着别人的时候，哪儿来的底气再提要求。

    严言觉得那可能实在渺茫。虞文洛喜看他们剧团的演，自己唯一能帮忙的或许只有帮他去要几个同事的签名。

    但欠着别人的觉就比较糟糕了。

相对我而言没那么难。但那样……不太好。”

    .

    严言刚想提醒他别故意说个特别低的数字，听见虞文洛非常刻意地清了清嗓。

    通话切断后，严言心中不是滋味。他觉得最好是能找虞文洛过来再合着演一演，或者拍合照什么的存着便于有需要时拿来差。

    见严言不吭声，虞文洛又说：“不实际到底是什么关系，法律上我们已经结了婚，那婚后收都是共同财产对吧？左边袋掏来放右边袋的事，多没意思啊，就别提钱了。”

    “要再打个折吗？”虞文洛问。

    虞文洛皱着眉看了他几秒后，移开了视线，接着说：“行吧。”

    .

    家里还是像往常那样时不时会跟他通个电话。但不同的是，他父母与他通话时大多都是在医院，会顺带让他跟姥爷视频。

    “……”

    这价格都够严言去包养一个了。他这是摆明了是知严言付不起。

    那之后一周，虞文洛都很乖巧，照约定从未联系过他。倒是严言自己这边了难题。

    那样对虞文洛真的没好。虞惟笙还让虞文洛谢谢他，这个当哥的明明是在害他，把他往坑里推。严言自己虽然也没好到哪儿去，但他还是希望虞文洛能早从这个坑里去。

    尤其是当严言发现自家茶几上还摆着一卷人民币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完全像个碧池，大义凛然，占尽便宜，还一丁好都不给人家，其名曰“为了你好”。

    那些令他无法直视羞愤死的画面时不时就会在脑中复苏，偶尔夜里还会奇怪的梦。

    要是能赶有个机会让他把这人还了该多好。

    严言只能推说虞文洛学校里有事，最近都住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