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不错吧？”严言随慨了一句。

时间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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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严言无奈地叹气。

    “他居然还把自己的黑历史那么详细的告诉你呀？”严言说。

    严言侧过，努力忍笑：“就是。你成绩那么好，还是研究生呢。”

    等到两人整理完毕一起了门，严言忍不住又问：“烧到四十度是什么觉啊？”

    严言心中立刻有了很不礼貌的想法。

    “大概四五岁的时候，”虞文洛继续说，“听说当时还危险的。”

    那就请假吧。但理由是个大问题。

    虞文洛摊开手叹了气：“他其实就是想说，我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脑不太好使。”

    “我就傻乎乎在原地等到自然风，当天晚上立刻烧得一塌糊涂，不停说胡话，”虞文洛边说边笑，“那天我爸妈都差了，把我哥给吓坏了。他那时候也才上中吧，半夜里手忙脚带着我去挂的急诊。”

    严言实在不愿意告诉领导自己要假是为了去医院产检。他不想被同事知自己已经怀，不仅是因为这是一个迟早会被修正的错误。更重要的是，他担心工作会被迫受到影响。到时候，可能就更上不了台了。

    挂了电话后，他小心翼翼向严言打申请。

    严言偷偷瞄了一，发现这

    “怎么了？”严言好奇。

    他们团的领导很有人味，也知他新婚的消息，听过理由后立刻批了假，还不忘叮嘱他自己也要小心。

    “我人突然发烧到四十二度，我得立刻陪他去医院，”严言在第二天早晨给领导打电话，“再拖恐怕就要烧坏脑了。”

    .

    他说完后虞文洛没接话。

    他在电话里对着岳母大人又是认错又是表决心，对天发誓以后一定会押着严言严格照医生建议行定期检查。

    “你能向团里请个假么？半天应该就够了吧。我陪你去检查。”

    有个在产科大夫的亲戚，原来是一件如此麻烦的事。若非因为一定会被大伯看端倪，他早就偷偷把这小麻烦理掉了。

    严言又有了另一很不礼貌的想法。

    这个不礼貌的想法，严言只是想一想，他哥居然说来了。

    严言谨慎地问：“有没有留后遗症？”

    “应该没有吧，”虞文洛说，“我现在都好呀。自从分化成Alpha以后这类小病几乎就再没得过了，特别健康。”

    “……”

    “是啊，”虞文洛，“我小的时候我爸妈事业刚起步，特别特别忙，经常不在家。我有一半是我哥带大的。”

    很快连虞文洛也跟着一起被批评教育了。

    但他没说。

    虞文洛摇了摇：“不记得了。其实我自己没印象，都是我哥哥告诉我的。”

    “我那时候会发烧，其实是因为他的锅，”虞文洛说，“他给我洗澡，洗完打算的时候去接了个电话，然后聊着聊着把我给忘记了。”

    .

    “其实没影响啊，我又不傻。”虞文洛说。

    他再次忍住。

    挂了电话后，虞文洛突然说：“我小时候真的有发过四十度的烧。”

    他的法定伴侣虞文洛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他，偷偷对手指，不吭声。